“拿点棒子面儿,加水和成小团,再滴几滴香油,钓鱼的时候抓一把团扔水里,大概过半个小时吧,鱼就被香味吸引过来了,这时候你再钓绝对有货。”
“你不会就是这样钓上来的吧?”
阎埠贵审视着宋振扬,虽然有些怀疑,但阎埠贵心里想的却是,不应该啊,宋振扬虽然吃的挑剔一点儿,但也不会这样浪费啊。
“我傻啊我,拿棒子面喂鱼,除非确定河里鱼群得有很多才行,要不然我可不敢拿棒子面钓鱼去。”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人说,以前那些玩鸟玩狗的旗人,就这么钓鱼的。”
宋振扬随便编了一个看上去很合理的理由。
“我倒是听说过以前玩儿斗鸡的那些膏粱子弟,拿小米喂斗鸡,拿棒子面钓鱼的我倒是头回听说。”
“都差不多,反正都是那些吃饱了闲着没事干的人想出来的招儿,正常人谁能想得出来用棒子面招鱼的法子。”
“你说得对,现在也就资本家们可以这样玩儿了。”
阎埠贵附和着:“咱们正经人家可不敢这么玩儿啊,要是我家那几个小子敢这样霍霍东西,腿我给他打断。”
“阎老师,您这话说的不对。”
“怎么不对了?”
“您是谁啊,咱们院子里面最能算计的人了,要是因为解成、解放他们用棒子面钓鱼就把他们的腿打断,那还得送他们上医院,还得照顾他们,就为了那点棒子面,多亏啊,不符合您算计大师的人物设定啊。”
“你小子,搁这儿打趣我是不,不过你说得对,到时候不能真的打断,太亏了,得往屁股上打,肉多,打的疼还打不坏。”
阎埠贵听了宋振扬的话,觉得很有道理。
“行了,阎老师,您忙着,我先回去了。”
来到后院儿,果然不出宋振扬所料,刘海中又坐在门槛上等着他。
刘海中站起来说道:“振扬啊,别忘了,待会儿来我家吃饭。”
“我记着呢,刘师傅,今天我去钓鱼去了,您让刘大妈把鱼炖了,晚上加加餐。”
说着,宋振扬便从桶里挑了条最大的鱼递给刘海中。
“这怎么好意思呢,说是我请你吃饭,你还自己带鱼过来了。”
刘海中搓搓手,觉得请人吃饭还让人带鱼有些掉面子。
宋振扬说道:“嗨,这有什么,这是钓的,又不是买的,纯属意外。”
“那行,那我就不客气了,晚上咱们爷俩儿好好喝两盅。”
刘海中接过宋振扬手中的鱼,转身向屋子里喊道:“孩子他娘,赶紧出来把鱼收拾一下给炖上,晚上振扬请咱家吃鱼。”
“振扬,你先回去等着吧,等饭做好了我让光福去叫你。”
“那行,我就先回去等着了。”
宋振扬进了屋子,想了想,提着桶又去了易中海家。
“易师傅好,易大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