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好使了!”
赫连决一下子眼睛就亮了,“那你买的什么啊?”
“臣没什么钱,就买的胭脂水粉,这女人家不就喜欢这些东西么!”
吴清石道:“不过要臣说,那东西都一个样,没什么区别的,可是人家铺子里卖的,硬生生能分出十种区别,就是骗钱!”
赫连决心里盘算着,“那京城哪家铺子最好啊?你知不知道?”
“那应该就是佟记胭脂铺了吧!”
“在哪?”
“就在城南边,最大的一间铺子就是他们家了,”吴清石道,“不怕皇上您笑话,臣从来都没想过,一个卖女人家胭脂的铺子能开那么大,能那么挣钱,真真是来了京城,大开眼界!”
“你陪朕看看去!”赫连决站了起来。
“啊?”吴清石有些发愣。
“走啊!朕让你陪朕去看看!”赫连决道:“不过出门了不许叫朕皇上啊!就叫……叫老爷吧!朕先去换身衣服去!对了,还有银子,带着银子!”
赫连决说着便自行走到了后殿。
“是!可是……”吴清石有些为难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自己来是干什么来的?对啊!自己的事还没说呢!
不一会儿,赫连决就换了一身百姓的衣服,拿着钱袋子走了出来,“走吧!”
“皇上,”吴清石壮着胆子开口,“臣来,还有事要和您汇报呢!”
“什么事啊,边走边说!”赫连决脚下的步伐只稍微慢了一点点,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是关于考生成绩的事,臣……”
“这事不着急,回来再说,你先和朕出宫,”赫连决回头催促道。
吴清石只好应下,快步跟上。心里反复地想着:难道这春闱考试的事,还没有看胭脂铺子重要?
不能啊!皇上文韬武略,心系天下,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吴清石突然眼睛一亮,明白了!肯定是这个胭脂铺子有问题,不会是敌国的探子吧?
想到这,吴清石忙快步跟上,做好了为皇上牺牲也在所不辞的准备!
“皇上,不,老爷,您请!”吴清石帮忙掀开马车帘子,伺候着赫连决上马车,自己也跟着上去,十分谨慎地听着四周的动静。
再说这边,赫连决刚走,柳伯怄来进谏,听说皇上出宫了,有些奇怪的问道:“皇上出宫干什么去了?谁陪着呢?”
“和吴大人,”门口的亲卫道:“说是好像去了佟记胭脂铺。”
“佟记胭脂铺?”柳伯怄吃惊的道:“皇上……去买胭脂去了?”
这后宫一个娘娘都没有,买胭脂给谁用啊?
柳伯怄摇摇头,看着说话的那亲卫嘟囔道:“一定是你听错了,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耳朵还不如老夫我了呢?唉!”
“可惜,可惜啊!”柳伯怄有些可惜的摇摇头。
“他说什么?说我耳朵不好使?”亲卫气的文身旁的同伴,“你说他是不是老糊涂了?我这耳朵,当年百里外敌军来的动静,我都能听见,他说我耳朵不好使?”
另外一个亲卫撇嘴,“你着好像有点吹了!你是那顺风耳啊,还能听见百里外的声音?”
“你看你还不信,要不咱们一会儿问问首领去!”
“可拉倒吧!他都被打的趴窝了,正找人骂呢!还去他跟前去?”
“也是,咱们还是好好看着吧,这……这首领他们那一班的,打得真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