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叶经秋听了梦樵的解释,心中透亮:
必是那弃婴掌门的修为境界比较高,风鸣鹤的传话才会给这真武纯阳剑仙派带来了无尽的压力,以至于全派上下,都才会有这种不是人家对手的无力感!
想到这里,刘叶经秋沉声道:“原来如此!他们也太欺负人了!梦樵师兄,我们有什么对策?”
梦樵点着头道:“是啊!可不正是欺人太甚了?我们能有什么对策?内堂弟子中好手都在加紧训练,我这外门弟子,也在抓紧训练哪!”
说到这里,梦樵起身,向刘叶经秋道:“道友你过来看看!”
刘叶经秋听了,也从蒲团上站起身来,跟着梦樵来到窗边,随着梦樵所指,只见窗外远远地有个大操场,场上是数千个外门弟子,正在训练阵法
原来真武纯阳剑仙派是要借助阵法增强己方的对抗那弃婴掌门之战力!
刘叶经秋瞧着这阵法,很不入眼,心中暗叹:“如果那婴真的是如梦樵所言,这数千外门弟子,不过是等于送死的炮灰,呜呼!”
想到这里,刘叶经秋有心要帮助这真武纯阳剑仙派一把,毕竟这也等于是救人性命。
至于那弃婴究竟是谁,此时刘叶经秋心中早已认定他不会是二哥孤峰天王,也就懒得放出神识去查,何必浪费仙家圣道真元灵力?有我刘叶经秋在此,包管叫他有来无回也就是了!
刘叶经秋心下打定主意之后,就淡淡地赞叹了一句:“哎哟!数千人的大阵啊!我的乖乖!这要是跟人家打起来,绝对是厉害厉害地啦!”
说到这里,刘叶经秋转移话题,往自己的目标上引:“能门下弟子训练这等大阵,足梦樵师兄十分厉害!师兄教导弟子的手段果然不一般!”
梦樵听了,心中是有所得意又有所尴尬:“哪里哪里!这也不全是我的功劳,重要的是弟子资质好,哎咳。”
刘叶经秋笑道:“师兄不必谦虚!我的家族中,有个后辈弟子,在学习金遁法御剑飞行时,不知让我操了多少心,可惜他愣是学不会!哎,不知这方面,梦樵师兄有什么经验传给我不?”
梦樵闻言道:“我哪儿有什么经验啊!”
刘叶经秋听了,正色道:“我在加入本门之前,曾经在路过某地之时,看到一个小伙子学习御剑飞行,哎哟,那个笨哪,跟我家族中的那个后辈弟子真是有的一拼!”
梦樵听了,不由得问道:“道友见过的是什么样的小伙子?”
刘叶经秋心中暗笑:总算引到正题上来了!
只听刘叶经秋笑着说着比划着:“倒栽葱,师兄你知道不?那小伙子,我看见他从飞剑上掉下来,一颗脑袋倒栽到泥土里,只剩下两手两脚在那儿扎里扎煞地乱舞哟!”
梦樵听了,不由得心中大为奇怪:嗯?这怎么说得就跟是我家那个笨蛋弟弟似的呢?
想到这里,梦樵脸色一窘,说道:“哎哟,我有个笨蛋弟弟,倒也是干过这样的事儿!道友你所说的,莫非就是?不知道友你什么时候见到我弟弟学习御剑飞行的?”
刘叶经秋听了,笑道:“师兄说笑了,师兄你和年纪分明不低于六十岁,哪里会有那么年轻的弟弟?”
“这个么,你们不知,我父亲生我的时候,才十八九岁生我弟弟的时候,却是五十多岁,所以我兄弟二人相差足足有三十五岁!”
刘叶经秋听到这里,笑道:“原来令弟了也有过这等糗事儿,哈哈,我倒真想一睹令弟的风采!”
到这个时候,二人谈话话题完全转移到刘叶经秋的目标上来了,当然,不涉及那个什么弃婴掌门逼迫真武纯阳剑仙派并入上清丹门的话题时,梦樵说话语气是轻快多了。
然而,梦樵的说话语气中,还是有所焦虑的。
只听他担心地说道:“我那个弟弟呀,简直就是我的拖累!我好不容易帮助他跨进了真道境界,然而他学习御剑术就是不开窍,咳!”
刘叶经秋笑着安慰:“学三个月就会了的,那技术是学在眼里学了三年才学会的,那要领是掌握在心里。师兄何必担心?况且在本门中,有师兄在,令弟还能吃了什么亏么?”
梦樵道:“道友说得是。不过我父母已经物故,老人临终交待我,要我照顾他,我岂能放下他不管不问?
要是平时,我也不担心他御剑术学得快慢然而,近期内那个破弃婴掌门要打上我们真武纯阳剑仙派的山门来,逼我们投降啊!
掌门师兄是宁为玉碎,不愿瓦全哎哟,我弟弟他也在本派之内,覆巢之下,怎么好脱得了这一场灾难?唉!”
这梦樵重重地“唉”了一声,就不再说法什么了。
刘叶经秋心中暗思:看来这梦樵教他那弟弟学习御剑术,恐怕是为着让他弟弟在那覆巢危机来临逃跑作准备的吧?
想到这里,刘叶经秋心中暗暗鄙视了对方一把,嘴上却说道:“令弟也在外面大操场上训练着了?”
“没有没有,我弟弟他不适合跟外门弟子一起组队配合。咳!他呀,认真倒是挺认真的,可惜就是笨了些。”
刘叶经秋心中暗笑,嘴里却跑火车:“笨些怕什么?我们人鱼族会炼制一种妙药,专治笨蛋!”
“什么妙药?”梦樵不由得问道。
“就是那个那个”刘叶经秋一时没想好下文,说话有些迟疑了。然而梦樵却以为刘叶经秋是不愿意说出自家的秘方,不由得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