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对方的陈述,夏朝昀的脸色越来越差。
这两个军雌,趁他们离开旅馆的间隙盘问前台,索要房客的登记信息和房间密码,说要查验身份。
前台只是质疑了一下,就被揍得半死不活。
接着,军雌逼问出密码,进了夏朝昀和季鸣汐房间,没翻出什么能证明身份的文件,就准备等他们回来以后先揍到失去逃跑能力,再逼问。
这么做的原因?省事而已。
不小心打死?那就带尸体回去验。
反正搞错了也没关系,住在这种普通的小旅馆的虫也没什么地位,当作斗殴导致的意外死亡处理就行。
说到底,对于一部分军雌来说,那些比他们“弱”的雌虫和亚雌都不值得被保护。
“你们来之前有没有告诉别的虫?”季鸣汐问。
“没有,奖金很高,不想和他们分……昨天晚上……看到你们两个虫进旅馆,所以才喊上另一个虫的……”
军雌的头越来越低,像是要把脸贴到地板上,“我要是知道有阁下在,一定不会如此冒犯,对不起……”
夏朝昀似笑非笑:“所以你现在知道了,要放我们走吗?”
“非常抱歉……阁下……”
军雌的冷汗顺着脸颊流到地上,害怕到无法思考。先不说要不要再辨认通缉犯,惹怒阁下就已经完蛋了!
夏朝昀已经不需要更多信息,抬脚把对方踹晕。
然后一脸嫌弃地把光脑环从手腕上扯下来,确认他们说的是真话。
“叫你们欺负虫,叫你们想奖金,穷死你们……”
夏朝昀一边碎碎念,一边把账户里的星币都通过加密渠道转到自己的虚拟账户。
才几万星币,不多,但蚊子血也是血!
“……”季鸣汐见状也蹲下,进行复制粘贴。
要是这时有虫进房间,估计都分不清哪一方才是入室大盗。
转完钱后,夏朝昀站起身:“走吧?”
他在法治社会长大,即使想要惩罚对方,但这其中暂时还未包括要夺去一个人型智慧生物的生命。
他想着自己没脱罩袍,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还用精神力狠狠恐吓了对方,这军雌醒来后肯定屁都不敢放,大概率还会成为一个智障。
“嗯。”季鸣汐有些迟疑,目光在两个生死不明的军雌身上划过,但没有别的动作,抬腿随夏朝昀走出去。
他们俩去隔壁的空房间里找到前台,给奄奄一息的亚雌打了两针治疗针。
外面黑漆漆的,夏朝昀和季鸣汐背着鼓囊囊的包,相互对视一眼。
“鸣汐哥,现在去哪?要离开绣环星吗?”夏朝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