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滢被褚於铄这登徒子一般的举动吓的不敢动,空气中忽然安静了下来。
褚於铄忽然升起了一种名叫后悔的情绪。
他们在现实中还是第一次见,他就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而且她还是个姑娘家......
褚於铄暗暗地松了手,重新把缰绳握住。
空气忽然安静,江婉滢带着小颤音轻轻道:
“不是说这匹马是最温顺最不容易受惊的吗,怎么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就出现了好几次受惊的情况?”
少女对于发生这样的情况好像很懊恼。
少女的声音很小声,只够褚於铄和她自己两个人听见,如果江婉滢这句话被瘫坐在地上的驯马人听见的话,驯马人一定会在心里想一句:
再温顺再不容易受惊的马,也经不住你们这么造啊!又是骑马直冲冲的冲过来,又是在马上放冷气的。
江婉滢的话就像是一瞬间点醒了褚於铄什么思路一样,只听褚於铄说了一句:“这马表面上看着温顺,实际上一点承受能力都没有。”
说完,马儿就在褚於铄的暗箱操作下跑了起来,将驯马人孤零零的扔在身后。
“啊~它......它又跑起来了。”
江婉滢双手紧张的揪住身前的马鞍,她真的“不知道”将手放在哪里了。
马在动的时候,手不握缰绳而握住马鞍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不过褚於铄牢牢地将江婉滢护在怀里,根本不会让她有任何危险。
“是啊,它怎么又跑起来了,别怕,我在这保护你。”
褚於铄装傻的同时还不忘安慰江婉滢一波:“别抓马鞍,来,跟我一起抓住缰绳。”
江婉滢作为一个“不会骑马”的小白,这会儿慌乱之下自然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江婉滢跟着褚於铄的指示,伸出手抓住了褚於铄递给她的缰绳。
但是就在她抓住缰绳的那一瞬间,褚於铄就大手包小手,不仅握住了江婉滢的手,还握住了指挥马的缰绳!主打一个尽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