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三百多年来地球人类简要的历史脉络,”克尔顿说,“当然,如果详细述说,几个月也讲不完,还有一些野史传记等等那就更是五花八门了。
可以说,人类社会发展到现在,尽管依靠科技,一切应有尽有,但就如何发展,向何处发展的问题依然没有很好的解决,很多人依然生活在迷茫中,或者说没有找到人生的意义。这一点不知道你们那个时代是如何看待的。”
“我们那个时代对于这个问题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没有统一的答案,”卫铭回答。
“就是吗,”王卫红说,“这本来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只怕是上帝造人时就没有给予答案。”
“老克,是你太较真了,这个世界也许就是毫无意义的,”爱德华说,“今朝有酒今朝醉,莫让金尊空对月。”
他端起一杯白兰地一饮而尽,“有酒的生活就是意义,别想了,你们这些思想家,真苦啊。”
“是啊,还是想想下一步怎么办吧。”王卫红说,“我们总不能在博物馆里一直待下去吧。”
“关键是我们能不能出去,”爱德华说,“现在达城各个出口都已经封锁了,怎么才能出去。”
“出去也不难,”克尔顿说,“我们博物馆就有出口。”
“对呀,”爱德华一拍大腿,“我怎么把这事儿忘了。”
“关键我们去哪里,”王卫红说,“张峰那里我们不好说,不知道他们的真实想法。”
“他们真实的想法就是想要两位先生的血,”随着声音,海伦出现在他们面前。
“海伦,你怎么来了?”王卫红拉着她的手,“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在接待外宾时听到张峰与斯科尔的谈话,”海伦说,“他们已经和米埃尔达成一致,不让两位先生离开达城。”
“看来我们必须离开了,”爱德华说,“我们先休息吧,等明天在研究到哪里。”
“好吧,”克尔顿说,“刚才光听我讲历史了,在吃点,吃好了再休息,”他一招手,过来五个服务员小姐,不用说,一定是机器人,“一会儿吃好了她们带你们洗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