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翁吹胡子瞪眼的,看着时瑞很不爽。
“老头,你们还是先忙自己的事情吧,有这时间跟我废话辩解,还不如好好干活,管我做什么。”
老翁哼了一下,没有理会了,而是继续说刚才被时瑞出现打断的话题,他摸着胡子,脸上尽显忧愁,“你看棺材上的血,恐怕是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时瑞一边听着老头说话,一边走向了那个棺材。
身边的人震惊的看着这一个行为,都想上去制止,但是老翁阻止了。
“我倒是看看这个小孩能做些什么让我刮目相看的事情!”
而陆长抚就站在周围看着,他压根都不瞄一眼棺材。
棺材上到处溅了不少血。
棺墙和棺回上钉棺钉的地方留下三寸深的空洞,看结构像是从里面把这个棺材盖打开似的,时瑞脚边的棺材盖已经完全裂开了一半,柏木制成的木质硬度不小,从此可以看出这开棺的力气。
“你在这里看什么,还不赶紧回去歇息。”王建材发话,估计是觉得时瑞在这里看来看去又摸来摸去,实在是太碍手碍脚了,尤其特别的碍眼。
“我不看,怎么帮你们找人啊。”虽然时瑞从这个棺材没看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但是陆长抚在,不妨碍她可以装。
况且这里只有她一个人看得见陆长抚。
她总是要站出来装一装的。
“笑话,我都没看出来什么,你一个小毛孩能?”老翁冷着气说话,明显开始不耐烦了,“你倒是跟我说说,你看出来啥了。”
“我可以呀,但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你!”老翁嘲笑了一下,“班门弄斧,我不跟你计较。”
王建材正要说什么,此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村长,我们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人,而且村子这么大这得找到什么时候啊。”
王建材听到之后,急得焦头烂额,他看向老翁,此时也顾不得时瑞了。
“先别急,我吩咐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电话里传来声音:“王贵送过去了,这会应该就要到了。”
打完电话之后,老翁和村长就瞧见时瑞一个人走了。
“就说她是个毛头小子,居然在我面前来装,果然一看我要露真本事就吓着跑了。”
。
。
陆长抚一下子看出来问题出现在了哪里。
时瑞便跟着走了过来。
来到了一处山沟里。
山沟里杂草肆意横生,此时却蔫吧吧的横在地上。
一扇地窖门暴露在视野当中。
时瑞一把拉开,里面一股浓郁的臭味扑面而来,这气味跟自己以前闷了十五年的疮有点像,但是这个更浓,也更恶心,还混杂着一种地窖自带的闷臭味。
这里面很黑,时瑞不敢带头走。
便一直缩在陆长抚的身后。
越往下走,血腥味也出来了。
“你在哪呢?”
进去刚走几步,外面稀疏的亮光里面被吞噬了。
只剩下一片看不见的黑暗。
这里很黑,黑的时瑞什么也看不到。
黑暗容易放大心里的恐惧,时瑞只能在黑暗中摸索着陆长抚的身子。
她很害怕,生怕不小心自己就跟丢了。
刚伸出去的手一下子被握住了。
熟悉的冰冷传入手心里,时瑞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了。
“我在。”
陆长抚感觉到动静之后,立马回握着时瑞的小手。
她的手又细又嫩,陆长抚捧在手心里。
他希望时间可以再长一些。
这里面什么都看不见。
时瑞走得小心翼翼,
可是地下总是有一些膈应人的小石头挡路。
她差一点被绊倒了。
不过,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多久。
再往里深入几步。
时瑞听到清脆的一声响指,便看见墙上忽然冒起了蜡烛的光亮。
整个地窖顿时一览无遗。
时瑞紧紧贴在陆长抚的身边跟着他往前走。
地窖里面全部都是一些杂乱的茅草,这里除了茅草之外就只剩下背后一堵墙了,然后四壁徒空啥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