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巴上了一层牢锁,因此便只能剩下无声的宣泄。
谢渊无法说话。
他的嘴巴被堵上了。
时瑞甚至都不知道这是有意无意。
毕竟她自己也把谢渊的嘴巴捅穿了。
而且当时听到那句话的时候也只有他们在场,陆长抚不知道。
但他真的不知道吗?
没有办法,时瑞只好出去了。
这样的谢渊。
就连靠近她一步,时瑞都觉得令人难以接受。
出来之后,时瑞才觉得呼吸顺畅了好多。
她从未觉得不起眼的空气竟然这么的清新可人。
里面真是腻的厉害。
时瑞低头,就看到衣服已经被浸出了一点油,浮在了表面。
她后悔来这里了。
不仅什么都没有打探出来。
还白白的被玷污了。
时瑞很快回去了。
洗了好几次的澡,才肯放过自己。
刚从池里踏出来。
穿上衣服。
藕白色的肩膀还露在外面。
细密的水珠顺着肌肤滑下。
时瑞听到了外面很细微的一道声音。
回过头去。
便看到了门沿边那一抹衣袖,上面绣着她无比熟悉的暗紫金纹。
被时瑞瞥见,陆长抚也不躲藏,大方的走了出来。
他的脸色十分的沉静。
像是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但是耳垂的绯红出卖了他。
陆长抚靠近了过来,手里顺手拿了一个洁净的白巾。
“瑞瑞。”
他喊了一声,走到了时瑞的身边。
时瑞坐着。
他站着,手里十分娴熟的替她擦拭着湿漉的头发。
铜镜里的时瑞,定定的顺着镜子的反光看着陆长抚。
陆长抚垂着眸眼,注意力全部都在手里的动作上。
“陆长抚,你还可以陪我多久。”时瑞张了嘴,但是缓了一会儿才问道。
“一旬。”
“你要去做什么啊。”时瑞当作无意中的打听。
虽然她很想从谢渊的嘴巴当中知道一些什么。
但是她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所以得学会等下去。
等下次有机会的时候。
“中元节快到了。”
他手底下的动作很温柔。
陆长抚没有多加解释,但是时瑞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中元节也称作鬼节。
在那一天,会鬼门大开。
前后忙起来也是正常的。
等擦拭过头发之后。
“夫人,夫人。”
薛丹平在门口大声的喊着。
时瑞和陆长抚一同走了出去。
他的脸色很焦急。
“山上起了火。”
“人呢,没事吧。”
时瑞有种不好的预感。
起火确实是值得焦急的事情。
但是看薛丹平的表情就能知道。
这场火灾的后果不好。
“大家都没有事情,但除了那个小和尚,空悲。”
“他怎么了。”
“死了。”
时瑞怀疑自己都听错了。
“什么?”
薛丹平又重复了一遍,“火灾没有逃出来,死在里面了,不过他的死因不是因为这个,他是被人杀死的,在火灾发生之前就死了。”
“怎么会这样呢?那里不是有鬼兵吗,就算陶衡分身乏术,什么都做不了,也不会这样吧。”
“天雷是神力,鬼兵和我们这种阴物需要避开,要不然会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