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嫌弃,一头雾水的汪助理去问淡定吃饭的豆兰,
“他怎么了?”
豆兰在路过的时候,其实隐约听到万璞玉在跟祝元云调争吵。
但她肯定是站在万璞玉这边的,于是若无其事地耸耸肩,
“气儿不顺呗,男人嘛,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你没有吗?”
汪助理咬了咬牙,心里开始怀疑自己干嘛来找这个不着调的丫头问话。
纵使宾馆老板非常舍不得他们这群大客户,但接下来他们已经没有再待下去的理由。
汪助理那边的伙计是分批走的,因为有人需要把淘出来的明器带出去,有人需要把装备带回去。
祝元他们是跟第二批出发的伙计同时走的,不过并不是一起。
跟来时不一样,回去的路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的交通工具。
万璞玉虽然肩膀受伤,但除了他也没人会开车。
“我说你们也年纪不小了,为什么不想着去考个驾照呢?”
“考过,但没考过。”
祝元无奈地回答他。
“废物点心。”
万璞玉又抓到一个损他的机会。
车子行驶到一半,就要跟伙计们分道扬镳,一队往南,一队往北。
跟他们告过别,回到车后座,祝元非常突然地对正在发动车子的万璞玉说,
“掉头吧,我要回去。”
“怎么?你裤衩落到宾馆里了?”
万璞玉随口损他。
但祝元很认真,这会儿并不打算说笑,
“我要去林家一趟。”
“你有毛病?查案是你该做的事情吗?”
万璞玉张口怼回去,声音控制不住地拔高。
“我仔细想过了,”
祝元也有准备好了充分的理由,
“我跟云调的父亲最后出现,都是在林家案件发生的当年。”
“林家夫妇被幕后黑手灭口,也许我爸他们也深陷其中,”
“好不容易找到线索,我不能就这么忽略过去。”
林家灭门案,他一定要尽可能的了解到真相。
万璞玉握着方向盘,深吸一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
“云调。”
他叫了云调一声,在浪费唾沫说服祝元之前,想听听他的意见。
但云调不会因为他们是“叔侄”就给面子,直接就说,
“我站他这边。”
“行,真行,你们是亲生的。”
万璞玉恨恨地咬了咬牙。
坐在副驾驶上的豆兰抓住话头,立刻说,
“那我站在你这边。”
“滚蛋吧你。”
万璞玉烦躁得很。
方向盘毕竟掌握在他手里,祝元知道自己除了态度强硬,还得切实说服万璞玉。
他深吸一口气,只能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土办法,
“万真人,小师叔,那是我父亲啊,”
“他失踪的时候我还是小学生,十二年杳无音讯,他曾经留下的痕迹就在眼前,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公路上,万璞玉像是根本没听进去。
云调也有些急了,从后座伸过手去摁住万璞玉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