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明,似乎只要他们切了牌,就能知道哪一门会有大牌,从而提醒他们下注,不然怎么会一次也不跑空,问题一定还是出在切牌上。
这局开牌,我是四六七点得七点,初门娟姐是二三六点的小一,天门是四五五的小四,只有坎门是俩花带个八,我吃了娟姐的初门,也吃了天门的两个小姐姐,唯独输给坎门的大汉和小瘦子,这次跨门下注的是小瘦子,坐实了我的猜想。
小敏帮我赔钱收钱,我急忙收起牌张,再一次校牌,结果牌张依旧不缺不少。
这样一来,一切似乎都显而易见了,小瘦子和大汉一定是在切牌时动了手脚。
既然如此,我也只能紧盯他们的手了,
这次洗好了牌,我提高了警惕,想在试试自己的眼力。
小瘦子率先伸手切了一下牌,他切牌的手法和大汉一样都很慢,而且喜欢从下往上倒牌,可我依旧看不出任何破绽。
只是这次娟姐居然也伸出了手,示意想要切牌,我自然不会反对,她从中间抽了一部分,放到了牌摞上方。
就在我刚要发牌之际,大汉连忙伸出了手:“来给我也切一下。”
见他也想切牌,我急忙伸出了拿着牌摞的手,可大汉只是简单的倒了两下牌,手法干净利落,没有任何遮挡,完全看不出破绽。
难道是我猜错了?我开始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怀疑。
从表面来看,他俩所有的细节,所有的习惯都指向了切牌,可我却看不出任何问题,难道我真的猜错了吗?
到底问题出在了哪呢?
这次开牌我是憋十,统赔了三门,好在这次没人下瞒住,我只赔出去三千多。
牌局依旧持续的进行着,和昨天的战况相似,前期让我红,中后期基本就开始败了 ,而且还是一败再败,直到败到我两手空空。
感觉牌局就像被人控制了一样,而我又钻进了死胡同,我最拿手的记牌和洗牌,在此时完全派不上用场,玫瑰教我的那些小手艺,对于抓千似乎也起不到任何的帮助。
也不知道是我的点子背,还是真有人能控制牌局,今天手里的这十万筹码,玩了不到三个小时,就让我给败光了。
碰上了两次三公,一次是小三公,一次是花三公,一个满注翻我六倍,一个满注翻我四倍,两副牌就掉进去六万多,直接给我掀了锅。
而且这两副牌都出自小瘦子和大汉押注的门上。
但整场牌局下来,我也只是怀疑他俩有鬼,根本没有任何把柄。
小敏和我刚要推门走出包房,小瘦子突然面带笑容的掏出了手机:“小哥,留个电话呗,下午我们换场地了,要是有心捞本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我一手搂着小敏的腰,一手夹着香烟,整个人还沉浸在输牌的抑郁氛围里,若不是小敏耸了耸肩提醒我,我都没发现有人跟我讲话,整个人就像没了意识,脑子里全是输牌的画面。
“哦,好的,好的。”我含糊其辞的应付了一句,却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小敏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茫然,急忙拉开挎包拉链,摸出一部手机,:“您的号多少,我记一下。”
双方留好了联系方式,我才和小敏离开了包房。
“老公,老公?”小敏轻声唤了我两声。我不明原由的低下了头。
小米盈盈一笑,抽出了我搂住她的身子,“占便宜没够啊,今天有啥收获吗?”
我眨了眨眼,想了想说道:“那个大汉和小瘦子好像是一伙的,而且手上应该有活。”
“不错不错,有点长进。”小敏欣慰的点了点头。似乎对我的表现还挺满意。
没想到败个精光,居然还能得到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