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狗屁帮手到底是谁呀?他要是肯站出来切一下牌,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可我环顾了一圈,竟没人有切牌的打算。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时,手机突然振动了两下,我急忙放下了牌,掏出电话瞄了一眼。
信息上的内容让我大惊失色,而且只有一个字,“赢”,发信息的人居然正是小敏!
我在心里暗自盘算,难道她说的帮手根本就不存在?想来这副牌一旦发出去,初门的牌面一定不小,甚至还真有可能就是三公。
别看我现在红了,可如果遇大三公,七千多的底注,一局就要赔出去五六万。
心想,小敏不会是在玩我吧!她一定是出千了,而且她还故意打草惊蛇,然后借着尿遁,下了桌,好让我来收拾烂摊子。
她之前说的帮手,很有可能也是骗我的,目的就是想看我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
临时加大难度,是不是太玩人了。
她搂草打兔子,还惊了蛇,我要是现在使活,这把可就是最后一副牌了。
毕竟小瘦子和大汉已经起疑了,我要是再捣鬼,人家抬屁股走人,拦都拦不住。
就在我犹豫之际,小瘦子不耐烦的催促道:“兄弟,赶紧发牌呀,注也下了,牌也切了,还磨蹭啥呢?”
我看着手机屏幕,装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双手胡乱的在按键上打着字:“等一下,有,有点事,我回个消息,马上就好。”
趁着打字的阶段,心里暗自盘算着该如何赢回输掉的筹码!
赢这一局并不难,难的是要赢还不能让他们走。
不然即便拿到一副大三公翻个八倍,也只有六万来块,加上我之前红的,顶多才捞回来十二三万,还差七八万的本金,可就打了水漂。
小敏一个赢字,指定不是让我只赢这一局,而是让我把赌资全都赢回来。
可想要捞回本,最起码也要通杀三局,这可就难了。
即便我有把握赢下三局,可人家撂杆子不陪我玩了,还赢个屁呀。
突然我想到了抓千,可仔细一想也不现实,毕竟这局小瘦子已经切过牌了。
如果我装糊涂重新洗牌,即便我能按住他切牌的手,但此时屋里就我一个人,也没个帮手,闹不好他俩叮咣五四削我一顿,还算我运气好,如果他俩狗急跳墙掏出家伙,在一不做二不休,给我抹了脖,那我可就亏麻了。
我不知道自己的办法,能不能留住他们,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也只能拿死马当活马医了。
想到这,我连忙放下了手机,装作不甘心的说道:“哎呀,真他妈的闹心,我这老庄刚起运,就他妈的来事,我只能再推三副牌,咱们别在限注了,涨涨猴,我这大概还有十一万多,能不能赢走,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我只能破釜沉舟,将诱饵抛下去,赌他们的贪心能上钩。
小瘦子在切牌时,我虽然利用照子,瞄了一眼他做的牌面,但并不清晰,只是看到了两张花牌,想来不是两张花牌带个大老九,就是花三公,虽然也有可能是大三公,但我并不敢断定,毕竟看的不够清楚。
“行啊,这局就这样吧,下把在涨涨注,抓紧时间赶紧发牌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