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剑林!”
“何人所为?”
“百里东君。”
听到这个名字,太安帝心中更是一阵惶恐。
“百里洛陈的嫡孙。”
“正是。”
呼······
太安帝不由得一阵长呼。
“百里洛陈何在?!”
“陛下,朝会结束后,他就已经离开天启,前往乾东城了。”
太安帝闻言,没再说话,若有所思,深邃的眼眸处,泛起阵阵波澜。
"陛下,除了那百里洛陈的嫡孙百里东君之外,还有一个少年也会这西楚剑歌!"
五大监之首浊清缓缓跟太安帝汇报道。
“哦!”
太安帝神色一紧,瞬间来了兴致。
“这西楚剑歌何时成了人人都会,就连孩童也可以使得的剑法了!”
太安帝说的轻巧,但是脸色却是变得越来越阴沉了。
“他是谁?!”
“项问天。”
“姓项,又会西楚剑歌,有意思······”
太安帝若有所思,眼眸深处,寒光乍现。
“下去好好查查这个少年!”
“是,陛下!”
浊清毕恭毕敬道。
“那就派影宗去查?!”
太安帝若有所思,“可以,影宗去查项问天,派若风前往乾东城。”
“是,陛下。”
浊清颔首,接领旨意。
但他还是忍不住多嘴了一句,“陛下似乎是很看重九皇子殿下······”
太安帝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深邃的眼眸死死的紧盯着面前这个自己最信任的大监。
“浊清······”
浊清看到太安帝如此神情,吓得慌忙跪倒在地,低头认罪道,“陛下恕罪,是老奴多言了!”
“不可再有下次!”
太安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下去吧!”
“是,陛下。”
浊清这才敢缓缓起身。
“老奴告退。”
最是无情帝王家。
浊清身为大监,理应不该过问此事。
虽说太安帝对浊清很是信任,但是帝王之心深似海,关于皇家诸位皇子之间,立储之事,历来都是历朝历代所注重,所关切,所棘手的事情。
而身为五大监之首的浊清,身份特殊,如今来探太安帝的口风,那不是找死吗!
事后,浊清也很是懊恼。
要不是仗着太安帝的信任,依赖,此刻恐怕他早已身首异处了。
————
温壶酒将百里东君带回到了乾东城,镇西侯府。
一回去就被他父亲关押在柴房里。
温壶酒将剑林之事,跟他妹妹温珞玉,也就是百里东君的母亲细说了一番。
他们也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只能做着最坏的打算。
而此时,天启城内,九皇子萧若风,也就是北离八公子中的风华公子,接到圣命,带着北离八公子中的灼墨公子雷梦杀,以稷下学堂学子的身份,匆匆赶往乾东城。
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反观项问天,则是过的舒坦多了。
自己和宴琉璃待在名剑山庄,被好吃好喝的供着。
但项问天也没有白吃他的。
对魏长风也传授了许多上古时期的铸剑之术。
“上古时期的神级铸剑师欧冶子,干将,莫邪,这些你都知道吧!”
“要想铸造神级之剑,那就得先成为神级铸剑师。”
“是,师傅!”
魏长风态度诚恳,态度谦卑,仔细的聆听着项问天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