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是鳞尾啊审核,真不是您想的那样,暴风哭泣,精神疏导去除负面情绪会很暴力,真的不是在,哭死我了,改了,改了)
“我会,很温柔。”
“泽兰……”
“让我帮你。”
*
再一次来到漆黑的长廊,熟悉的窒息感以及呛入肺腔的液体,宿枕青奋力向上游,光滑的墙壁没有仍和的借力点,终于在漫长的奋斗中,宿枕青从水面冒头,仰脸呼吸,吸入的气体稀薄、难闻,进入身体后带着怪异的作用,灼烧身体。
水又进得深了,上一次还只在膝盖上些,这一次能淹到胸膛,伸手不见五指,比上一次更加压抑难受。
宿枕青记得,他好像要在这里开一个窗,应该他还留下了一颗夜明珠,找找。
在有准备的下潜中,尝试着睁眼,在一片漆黑中,尝试触碰最底下的地面,用双手摸索过每一寸地牢。
没有,没有,不是这里,上浮,换气,下潜……
水越来越深,没过头顶,粘稠,粘黏在身上。
直到,在黑暗的虚无中,宿枕青的眼睛捕捉到微弱的光亮,它勉强撑开浓重的黑暗,即将被无情地吞没。
宿枕青奋力向光亮游去,粘稠的水流开始阻碍他的动作,双臂全力滑动勉强带他前行,宿枕青吐气,将自己下沉,沉下去,沉到底。
双脚触及地面,缓慢在水底行走,慢慢靠近,蹲下,捡起。
被黑洞抽离摄取的长廊地牢终于有了光明,即使微弱,被小心擦拭后悬在最高的地方。
宿枕青尝试过制造其他光源,甚至太阳,都不可以,唯有这浅浅的,随时要碎掉的光。
他便捧着这颗光,在四周摸索寻找,记得第一次见到的小屋,水在上升,变得粘稠,一定会有入口,只要有,就一定能找到。
最终的暴力破墙手段有效,但对于雌虫来说太过痛苦,将负面强制剥离,在拿十三个军雌练手之后,宿枕青一点都不想加实在塞尔维卡的身上,他应该被温柔对待。
这里的触感不同,不再是厚实的墙壁,好像是,冰凉光滑的金属门,这里!
找到了,宿枕青举着夜明珠仔细查看四周不同,寻找能够进入的方法,门严丝合缝地嵌在墙壁上,没有一点缝隙。
宿枕青失落着急,脑袋泄愤地磕向门板,然后,门就开了……
宿枕青疑惑,塞尔维卡·施罗德!你对于别人难道就没有一点点防备吗?
金属门向里开启,还是如同黑洞一样的前路,要把所有空间霸占的液体并没有涌入,像被透明的墙壁抵挡着。
宿枕青抬脚迈进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