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说到：“相柳，我们来比游水吧，都不许用灵力，哼哼。”

“好。”

于是，在激烈的游水比赛中，小夭输的惨烈，却也玩的尽兴。

看着小夭开心的模样，上岸时瞪他一眼，好似说着也不知道让一下她，她好歹是女子的模样，一句话脱口而出，“小夭，我喜欢你！”

听到这句话的小夭呆住了，又听见：“小夭，上一世，因为义父的关系，你我对立，我喜欢你却无法言说，但这一世我只是一只自由自在为自己而活的大妖。”

“我们妖向来随心所欲，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而对于喜欢的人，只要确定是心里纯粹干净的喜欢，无掺杂任何别的感情，就更是直接。”

“所以，小夭，我想跟你入这红尘，食这人间烟火，上一世，我就想这么做了。”

“但是，上一世，有枷锁，恩情束缚着我。”

“但这一世，没有枷锁，我们妖的心一生只给一个人...”

小夭震惊的不止一点点，随后，马上反应过来，跑到相柳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说出一句不合时宜的话：“重生把你的嘴撬开了？还是伤了脑子？这还是我认识的相柳大人嘛...”

“西！凌！玖！瑶！”小夭听见他念大名，以为他生气了，连忙说：“那个，相柳大人别生气，消消气，消消气，我就是太惊讶了，太惊讶了，嘿嘿……”

“还有，我现在可不叫西陵玖瑶，还是叫皓翎玖瑶。”

“相柳大人这么直白的表白说出口，我确实有点心动。”

“但是吧，我这心里另一处，还是有点不舒服，总感觉有什么话是前尘未听见的，我这人吧，就喜欢翻旧账...”

小夭一脸坏笑的转头看着相柳，却对上他含情脉脉的眼神：

“我九命相柳心悦西陵玖瑶！”

此话一出，尘封的记忆涌现，突然就画上了圆满的句号，为上一世的他们，为前尘没说出口感情，真正的说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