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红姐,你就不怕真有狼来了呀?这孤山野洼的,要是遭受到狼的攻击,你一个没缚鸡之力的女人,逃跑就难呢!你也不喊我来当你的保镖,让我来保护你。”曹二柱走到何登红身边也蹲了下来,放下手里的木棍,他闻到一股刺鼻的农药味,又赶紧站了起来,朝地上吐了吐口水。
“切,狼?只有你信我们这儿有狼哩,你没听孙明芝说呀,这肯定是天宇集团在撒烟幕弹呢!要是有狼,那就出稀奇了,我们村就要出大名上电视了。”何登红当然不相信有什么狼啊,她扯严实了口罩,将农药瓶子的盖子盖上,并拧紧了放到一个方便袋里了,然后咬着牙,皱着眉头,像用了吃奶的力气背起了喷雾器。
曹二柱见状,立即讨好地说:“登红姐,你放下,歇会儿,让我来干,嘿嘿,必须的。”
何登红背着喷雾器,皱着眉头说,“今天打的是剧毒农药,敌敌畏,和昨天不一样,你离远一点,小心中毒,莫把你这个小坏蛋给毒死了。”
曹二柱摒着呼吸,用手在鼻子前搧了搧风,往后退了退说:“还真是敌敌畏呢,真要命,熏死人了。”看了看何登红的脸说,“哎,这么危险的事儿,怎么能让你们女人干呢,登红姐,你放下喷雾器,让我们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来干,你歇着去。”
“嗯,敌敌畏是剧毒药,你离远一点,小心中毒。要是让你弄出个三长两短,我可没办法向你老爸和老妈交待呢!”何登红配好了农药,盖上了喷雾器的盖子,站起身,拿起背带要往肩上背,嘴里说,“切,男子汉,你是男子汉?你自己摸摸,看你的胎毛干了不?”
难怪那些留守妇女都不热乎我呢,原来她们都还把老子当成了胎毛还没有干的小孩子。
“切,登红姐,你不信啊?像我这么大的男人,要是搁到以前的旧社会,已经是妻妾成群,娃儿一大堆了。妈的,老子生不逢时,现在还是处男!”曹二柱抢过背带又说,“嘿,你在田埂上歇会儿,让我替你干。”拿背带时故意捏在何登红的手上,感觉了一下,然后又说,“你这小身子骨,怎么能干这种重活儿呢?到田埂上歇着去,必须的。”
何登红当然想歇着不干活儿呀,她不好意思地松了手,身子还往外闪了闪。
曹二柱一用力将喷雾器背在了背上。他盯着她脸上的口罩,吸吸鼻子说:“这敌敌畏好大的气味。”说着将手伸到何登红的脸上,并趁机在她脸上摸了摸。
何登红将脑壳往后躲了躲,脸“唰”的红了,看曹二柱抢着帮自己干活,她当然高兴啊,她假生气地说:“鬼,你想做什么呀?汗死人了!”
曹二柱抓住了口罩,傻笑地说:“嘿嘿,把你的口罩取下来给我戴上,别吸敌敌畏的气味太多,中毒了。”说着将那口罩强行扯了下来,“嘿嘿,本想助人为乐做好事,千万莫搭上自己的小命了。尼玛,做好安全防范措施,戴上防毒口罩是必须的,嘿嘿,还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尝过女人是什么味儿呢,不瞒你说,你们女人神秘的地方是什么样子我都没见过,要是中毒瞪眼蹬腿了,那就太划不来了。还有,那个狼还没有寻到,还有艰巨的任务没有完成,我可不能中毒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