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红扯了扯曹二柱的裤腰说:“嘻嘻,还真是菜鸟哩!”拍拍他的腿说,“嗯,要不,你把里面的裤衩脱了,那么脏,你穿在身上不难受么?”说着帮他解皮带。
曹二柱闭着眼睛,让何登红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由她将外面的裤子扯了下来,小裤衩上露出了明显的湿湿的印迹。
看到曹二柱画在裤衩上的地图,何登红抿着嘴巴无声地笑了笑,笑曹二柱真没用,还没正式开战,就先败下阵来了。她看着他的脏裤衩说:“快点脱下,我帮你去堰塘里去洗。”
“姐,你会笑话我不?”
“你说呢?”
“嗯,你肯定会笑话我。”
曹二柱开了空炮,看起来是曹二柱倒霉蛋,其实受苦的是何登红,守了半年的空房,好不容易下决心偷一回野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裤衩都没有褪下来,曹二柱竟然鸣锣收兵了。她的兴趣被他诱发了,正意犹未尽,可找不着演对手戏的人了。何登红摇了摇头说:“姐不会笑话你的。”
“真的?”
“嗯,是的,这事又不能公开去说,我怎么笑话你呢?”
“姐,你真好!”
何登红翻一眼曹二柱说:“我又不是为了你,我要是往外一说,不把我自己也暴露了么?”
“姐,你回避一下。”曹二柱将喷雾器从肩上取下,解开裤带,看了看自己的下面,自己那玩意儿现在就像鼻涕虫卧在肚皮上,一点精神也没有,他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穿着脏乎乎的裤衩,当着何登红的面不好意思脱,可人家女人没有想回避的意思,他又不好意思再次赶她离开,只好一动不动地僵持着。
没想到何登红忍不住了,伸手扯了扯曹二柱的裤衩说:“哎,你脱下来,我拿到堰塘里去帮你洗一洗,这样穿着,你舒服不?”
当然难受呀,可让一个女人看自己的脏裤衩,还让她亲自洗,真难为情啊,曹二柱下意识地伸手去抓裤衩。咽一下口水说:“姐,你还是回避一下,我脱下来自己洗。”
“切,我晕,你还不好意思呀?”何登红说着用力一扯。
这何登红虽然是弱女子,可别忘了她也是干体力活儿的,她就那么一扯,就把曹二柱的裤衩扯到了他的膝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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