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瞪大眼睛说:“什么不干净的病啊,我可没有呢!要有,肯定祝定银有。”说着朝曹金霞摆摆手,要她快走,感觉有一股臭气往鼻子钻,估计她放了一闷屁。
今天下午真是倒霉,一个丑女人没有弄到手,竟然惹出这么多麻烦来。
曹金霞摇晃着大腚儿下山了。
曹二柱又认真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尼玛,还是肿着,他试着动了动腿,不行,走路肯定还受影响,现在回家肯定不行,要是让老娘知道了,那又得打破砂锅闻到底,问个没完,也唠叨个没完了。
曹二柱有了便意,便爬起来走着鸭步站到窝棚外面,他尿了,尼玛,平时尿时,喷出来就是三尺高的水柱,现在倒好,尿出的尿就像一根细细的绣花线,一泡尿硬是尿了好几分钟。
心里想,什么不干净的病?老子除了和何登红有那么一回,再没有和任何女人接触过了,怎么会有什么不干净的病?那个祝定银为了独占那个曹金霞,竟然想出种烂招吓唬她。
好不容易尿了,曹二柱躺下来睡起觉来。
听到动静,曹二柱醒了,他睁开眼睛,天已经黑了,只见天琴婶提着饭盒走进了窝棚里。
“耶,曹金霞呢,怎么不见了?”天琴婶进来就东张西望。
曹二柱本想实话实说的,看天琴婶紧张的样子,他改了主意,故意拉长脸说:“操,别提她了,那个婆娘跑了。”看天琴婶不信,又补充说,“一个丑女人,竟然怕我摸她。尼玛,老子就是摸她,还闭上眼睛想着孙明芝,不然就摸不下去。看来,我还是报警算了,你们女人真不知好歹。”
曹二柱只打雷没下雨,说了好几遍报警,也没看他来真的,天琴婶也不是那么害怕了,她打开饭盒说:“嘿,也没什么好吃的东西,我给你煮了10个荷包蛋,快,趁热吃了。”
曹二柱吸吸鼻子,伸出手拿筷子端碗,笑笑说:“嘿嘿,还是天琴婶对我好。”吃一个到嘴里,咀嚼着说,“是该补补了。”看了天琴婶一眼又说,“可惜,你老了,要是还像孙明芝那样年轻又漂亮就好了,嘿嘿,要是那样,我今天是不会让你回去的。”说着香香地大口吃起来。
天琴婶看着曹二柱吃得香,她吞一下口水说:“照你这么说,我们老女人就不值钱了呗!”
曹二柱没给天琴婶留面子,他说:“嘿,至少在我眼睛价值不是太高。”看了看外面,皱起眉头说,“操,我今天回家,要是我老娘问起来,我怎么跟她说呢!”
天琴婶笑笑说:“嘿,办法已经帮你想好了,你今晚不用回去了。”
曹二柱用筷子夹了一个鸡蛋,正要张嘴咬的,听到这话,他立即停下说:“不成,再过一会儿不回家吃饭,老娘就要寻到山上来了,我现在这样子,可不能让她看见哩。”
天琴婶看了看窝棚外说:“你放心,你老娘那儿我已经摆平了。”看曹二柱还看着自己,她又说,“嘿,我说我家来了一个男客,你在我家陪客喝酒哩。”
曹二柱吃着荷包蛋,伸出大拇指说:“高。婶,你太有料了。村里小学校当年精简你,说明那个校长太没眼光了。”
“扯谎日白的事儿,三岁小孩子都会,这个不算本事。”天琴婶谦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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