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就站那儿吧,你站近了我拉不出来。”何登红怕老太太走近了看到曹二柱了,赶紧让老太太停下。
老太太听话地站住了,用木棍敲了敲地又说:“唉,好好的梨花冲,怎么要盖什么厂……这个搬家的事儿,什么时候是一个头呀,弄得我们觉得睡不安稳!”
何登红咬着曹二柱的耳朵小声说:“二柱呀,你回吧,你想要的……嘻,今天恐怕姐真没办法给你了。你看到了的,我婆婆这人就一根筋,不好忽悠,我用调虎离山计也没把她支走。我为了你,已经努力了,可还是没成功。”
“登红姐,没事的,我们就这样干,别管你婆婆的。你婆婆眼神不好,看不到的,耳朵也不好使,恐怕也听不到。她站在那儿,正好为我们站岗放哨。等我们爽好了,你跟你婆婆回家去。”曹二柱说着就开始扯何登红的裤带,没想到裤带先会儿都解开了,现在还是松的,她没有系上。
“我晕,竟然在我婆婆的眼皮子下面做这种事儿,你胆子真不小。”何登红现在真没办法控制自己了,虽然知道在这儿做那种事儿很危险,老太太一走近就可发现了,但她还是没有制止曹二柱的行动,让他脱自己的裤子。
曹二柱快速扯下了她的外面的长裤,又用吹灰之力扯下了她里面的小裤衩子,要是白天,可以看到她那最神秘的地方了。由于太激动,太紧张,曹二柱这时就像挑了千斤重担的,竟然发出“呼呼呼”的喘气声。
喘气的声音不小,在何登红的耳边“呼呼”作响,她怕老太太听到了,赶紧伸手去捂曹二柱的嘴巴。
老太太只是视力差,耳朵有些背,并不是一点都看不到,听不到,动静大了她还是知道的。
曹二柱知道自己的动静太大了,立即咬住嘴唇不敢出粗气了,不过他的手还是没有停下来,他脱下了何登红的裤衩,接着又脱下了自己的裤衩,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了,然后迫不及待地来了一个猛虎下山,扑下身子将何登红紧紧地搂住了。不过有点紧张,关键的东西还没有进入何登红的身子里,只好蹶着臀儿用那东西左突右突地寻找突破口……
何登红知道曹二柱有些慌乱,方法不当,便笑着说:“姐刚把你引进门没过几天哩,你又忘记那个道儿了?切,你真笨,教都教不会!”
听何登红这么一说,曹二柱更四下无门了,东找西找,弄得何登红的肚皮上,两侧的大腿上,都是脏的了。
正在这关键时刻,没想到是老太太竟然拄着棍子向他们走来。
曹二柱听到脚步声,赶紧说:“不好,你婆婆走近了,真是一个老捣蛋鬼,阴魂不散。”看老太太越走越近,他越发找不着门了。
何登红一听,吓得要死,她赶紧随机应变地说:“妈,你别走过来了,我肚子痛哩,想拉,可又拉不出来。你要是站在面前,我更拉不出来了。哎,面前站个人,你让我怎么拉呀?妈,你走远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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