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卉看向两个萝卜头,笑道:“余圣,余轩,买了什么好吃的?”
“能分送给姑姑吗?”
余卉走近前,在两人的脸上捏一把,迎来余圣的小巴掌,啪的一声,啪掉脸上的手。
眼睛黑亮的瞪着余卉,嘴也鼓鼓的气道:“别捏我脸。”
之后还是瞪着余卉,“不给。”
余卉对于余圣的护食好笑,“这么吝啬啊,就一个也不给?”
余轩把手里的小蛋糕护的实实的,生怕被余卉抢走似的。
两兄弟的举动引来旁边路过的人一阵哄笑,大奶奶取笑道:“这么小就这么人精。”
大嫂也笑着脸教自己的两儿子道:“你送一个给姑姑吃,等下次姑姑有好吃,也不给你。”
余圣紧紧的护着自己的零食,道:“不给就不给。”
那小霸道的模样更是引来一片哄笑声。
之后余卉也笑的微抖,这下余卉突然间好似能理解廖丽娜为何要笑她。
之后笑后便散了,各自回家。
毕竟天也不早了,余卉摘好菜往家走。
余卉做好饭,在厅堂里玩着手机,母亲才扛着锄头进门。
隔了一个月未见,余卉对进门的有点陌生的喊了一声,“妈。”
母亲放好锄头,对余卉唤声回应道:“衣服收下来没?”
余卉这时才抬头看向母亲,“放在卫生间了。”
嗯一声的母亲,便再没有话了,转身入卫生间洗澡。
等母亲洗好澡出来,余卉已摆菜上桌,母女俩默默的吃着饭。
半小时后,余卉在厨房里洗碗,母亲在客厅里妹妹余年通着视频电话。
有了笔电与手机后的余卉,居然放弃了电视。
从厨房里出来时,母亲与余年还在聊着,余卉拎着衣服进了卫生间洗澡。
余卉洗好澡后躲在自己的卧室里开着笔电追剧。
房间里除了电脑屏幕上到光,其余都是暗漆漆的。
十点的时候,余卉正在看得入了神,被开了门的母亲突然的一出声,“不能玩到十一点,早点休息,明天给我地里干活锄草去。”
正在汇集入神的余卉,吓得她下意识的身上一激抖,险些大喊出声,见是母亲,硬硬的忍着不喊。
只是闷声的嗯一声,母亲得到余卉的准话,也熄灯回自己的卧室就歇。
等母亲走后,余卉的魂还在悬外,余卉关上声音追剧,寂静的夜晚,余卉被自己的心跳声吓到了。
吓的余卉,赶紧开了声音,之后好半晌才平复下被吓愣的精神。
余卉追剧到十点半的时候,心里记着母亲的叮咐,最后忍痛关掉笔电,手机放到桌上,摸黑着上了床。
次日上午,余卉起床后,扛上锄头,拿着手套,戴上草帽,到地里给反季花生锄草。
一亩花生,里面的草,余卉娘俩前前后后的侍候了三天才锄完草。
花生草锄没,又到另一处的丘陵上去给红薯锄草,挺多的,大概是半亩地宽。
虽没多少草,也花去余卉娘俩两天时间,路边的黄皮果熟透了,果粒饱满,都划分好了这段是谁的,那段是谁的。
余卉把自己的那段路上的黄皮果摘下来,得到满满的一大筐,家家户户都在摘黄皮果,龙眼。
余卉最后是一筐黄皮果,一筐龙眼果,用推车推回家。
次日一大早上,余卉把黄皮果龙眼果倒入刚烧开的水中焯过水。
之后再拿到楼顶上晒,母亲开着电动车去街上买月饼与苹果,一只鸡,直接送到去舅舅家。
余卉在地里干了三五的活,又宅在家里追剧,偶尔在网上查阅一下有关课本上的资料。
就这样无聊的过了一天,第二天,余卉吃过早饭,拿上菜篮子到菜园里摘苎麻的嫩芽嫩叶。
焯过水的苎麻苗被余卉捣成泥膏状,用于和面,馅是捣成膏泥的黑芝麻。
最后还用箬叶包好,开火上蒸,余卉这一天下来就是在家里弄苎麻糯米糍粑。
又自己做了西米豆沙馅的月饼一大碟,蒸笼最后一层是蒸西米火龙果月饼。
次日便是农历十五日,九点半的时候。余卉出了卧室,洗漱后吃着粥。
母亲正在尝着余卉做的糍粑与月饼,“不错。”
这次余卉得到母亲的极少数的夸赞,余卉面上极力掩饰着想要上扬的嘴角,怕被母亲发现,余卉低头吃粥,最后连余卉自己也没发现此时的自己,笑的有多开心:“妈,明天拿上一些送同学……”
“好。”母亲应道。
余卉收拾好碗筷,又打开电脑看今天网上报讯着中秋节的节目。
中午吃一个自己蒸的月饼,到晚饭后,余卉象征性的吃一块姑姑送月饼。
次日一早,余卉多了一袋零食回校。
等余卉到宿舍的时候,已是下午,其余三人早到了,正在宿舍里边吃边谈时下热条信讯。
三人听到开门声,便知余卉回来了,三人先叫上了,“卉儿,拿了什么好吃的回来?”
余卉拎着手里袋子往桌上一放,自己则是在到自己的桌前,放下背着的背包,倒腾出包里的东西,“自己打开看看。”
三人不客气的撕拉,拆开袋子,箬叶包着的糍粑,两个白盒子的饼。
马玲玉拿起糍粑剥开箬叶,露出里面黑漆漆的糍粑,尝试一口,馅是芝麻与糖。
等咽下去后,才对另两个道:“这个糍粑好吃。”
邱文迪吃着豆沙馅的西米月饼,也赞道:“这个糕饼好吃。”
张慧欣吃着火龙果馅的西米月饼,听着两人的话,先吃一个豆沙馅月饼,一口一个,“豆沙馅,火龙果馅的都好吃。”
等余卉倒腾好自己的东西后,三人先后招呼余卉过来吃自己带来的吃食,余卉尝了马玲玉的月饼,邱文迪的糍粑,张慧欣的水果。
之后便是照常的晚自习课,教室里的人,大部分是精神疲倦的,不仅他们累,余卉也累。
总是提不起精神来,大家撑到九点的时候下课后,又活过来了,精神四射。
余卉自国庆假期后的那三个月里,便再没回家,连打回家的电话都少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