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向东知道彦白要搬走,急匆匆去找村长。
这个时间村长一般在村委会,顾向东过去时,他正和几个村干部在喝茶聊天。
村长从敞开的窗口见顾向东在外面晃了一圈,找了个借口离开,两个人来到小库房。
冯爱国含着情色看他,
“这么快又想了,上午没爽快?来……”
顾向东推了他一把,神情严肃,
“我有正事跟你说,彦白说想搬出知青点,到时候咱们再下手可就不方便了。”
冯爱国一怔,
“他想搬到哪儿去?”
“骆水生家。”
冯爱国皱起眉头,顾向东着急,
“不能让他搬去。”
冯爱国瞪了他一眼,
“这能拦得住吗?有多少个知青都搬出来了,我凭什么拦人家,没这条法规呀!”
顾向东咬牙,
“那你就先拖几天,这几天就把他搞定,你先睡服了他。”
冯爱国看他,
“才几天功夫怎么够?我勾搭上你也花了两个月。”
顾向东……
“原本咱们想着徐徐图之的办法肯定是来不及了,只能先把人睡了,你再慢慢哄。
你安排在村部放一场电影,把所有人都引出去,之后……”
顾向东凑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出了整个计划,冯爱国眼睛亮起,看着他,
“你这鬼主意真多!以前倒是小瞧你了。
顾向东趁机要好处,
“我为你这么绸缪,你可知道我的好了,怎么谢谢我?”
冯爱国一把将他腰带扯开,将人按在墙上,
“我好好谢谢你。”
顾向东……
他妈,谁要这个方式的感谢?
然而送到嘴边的肉,冯爱国怎么会轻易放过?
许是想到能把彦白吃到嘴,心情太过激动,手下就有些粗暴,失了分寸,顾向东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前世的噩梦仿佛重现,顾向东苦不堪言……
彦白吃完饭,骆水生不让他动,自己收拾了碗筷,小桃儿懂事的去刷碗,骆水生将彦白拉到他房间说话。
彦白发现他手上有几道陈年的冻疮,就有点心疼,从架子上拿了冻伤药给他涂抹。
“你这手冻伤应该有好几年了,如果不根治,以后每年都犯,又痒又痛,你坚持用这个药今年就给他治好。”
骆水生任由彦白低头给自己涂药,彦白虽然已经下乡两年,但他皮肤就是晒不黑,十根指头如葱般白皙,和骆水生小麦色的大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骆水生看着他将自己的手宝贝一样捧在掌心,心中全是暖意,
“那你以后天天给我涂。”
彦白抬头,神情调侃,
“这么大个人,自己涂药都不会吗?”
彦白神情戏谑,却有骨子骄矜劲儿,特别勾人,骆水生忍不住又去亲他。
经过一上午的练习,他的吻技已经突飞猛进,举一反三,彦白都有点招架不住,人无力的软倒在炕上。
这却更方便了骆水生,他小心护住彦白受伤的手腕,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将人压在身下亲了个爽。
一直亲到彦白嘴唇红肿,麻麻痛痛的,骆水生才将人放开,这时候月亮都升上来了。
彦白躺平喘了一会儿,才气息均匀,骆水生侧身看着他,怎么看也看不够。
彦白缓过来开口,
“天都黑了,我得回去了。”
骆水生将人拉起来,
“我送你。”
彦白顺着他的力道起身,两个孩子那边安安静静,应该都睡了。
骆水生拿了个火把点燃,送他回知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