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磷想了想回答到：

“师父，我现在目标的确是想当强者，但最强是什么概念我并不知道。我现在能回答的只有尽我所为，达到最高境界。”

翎元叹了口气：“这个太为难你了，为师追求了那么久都没找到答案，算了。”语气里充满了沧桑。

翎元接着问“你觉得修灵最难的是什么？”

元磷想了一下，随即答道

“优质的功法，上乘的灵诀，充足的资源，坚定的意志。以及……负责的老师？”

翎元满意的点了点头：“你现在什么都不缺，只缺一样。灵气，灵气也是资源的一种。

你要知道，现在的人修灵最难的就是灵气不充裕，我们在修灵时，要积攒足够的灵力来突破瓶颈，可是现在的灵气有些地方已经稀薄到凝聚不起来了。

修灵时除了将灵力强化肉身与灵魂。剩余的则是储存在灵海，当你进行攻击防御时，这些灵力会随着你的攻击释放出来。

你也知道灵力攻击与防御的很局限。所以需要灵诀，用灵力来调动压缩周围的能量来攻击，使得其效率更高。灵力随着能量的释放会重新变成灵气反馈于自然。

但你蕴养的身体的灵力却不能反馈自然。只会一直在你体内。除非你死了，你身体里蕴含的灵力没有灵魂的维持会慢慢的释放到空气中或者被其他生物吸收。

这就是所谓的平衡。”

元磷点了点头：“意思是城中的灵气都被我吸收了。所以我现在才吸收不到灵气了，那怎么办？”

翎元说道：“城中没有，城外不是还有嘛。”

元磷一惊，想到那天与七阶魔兽交战的场景。便问：“师父，外面有一只七阶魔兽，以前最多只有两只五阶魔兽，还是初期的，后来不知道怎么了，死了一只，还有大批的三阶四阶魔兽。”

“他们死了并不是坏事。”翎元说道：“至于那只七阶魔兽出现也是好事。”

元磷还是不明白：“还请师父指教。”

翎元说：“我说了，灵气是有限的，森林会发生兽潮就是一种利用灵气平衡的理念而形成的行为。森林的霸主为了修灵，会逼着低阶的魔兽去攻击城池，

无论是生是死，只要有战争，不管那边有伤亡，幕后的霸主都是受益者。因为无论谁死，灵气都会重新反馈自然。他就可以利用这些灵气接着修灵，突破。”

元磷大概听懂了：“那些霸主为了自己的修炼，逼着低阶的魔兽去送死。是不是太残忍了？”

翎元似乎在回忆什么，喃喃低语道：“是啊，太残忍了，又有什么办法呢。”

翎元转身对元磷说：“如果有一天，需要去杀一个与你毫无相关的陌生人，你才能变强，才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东西。你会去做嘛？即使这个人一点错没有。”

元磷愣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翎元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师父，弟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秦苏这时候从天上跳了下来：“不知道就不回答，以后等遇到这些事就知道怎么做了。有些事是没有对错的。”

元磷看见秦苏来了，便赶紧从玄戒中取出金币：“秦先生好，秦先生，我还想买两本灵诀。”

秦苏：“不卖，暂时没有想卖的。”

翎元看见金币，两眼放光：“为师有，帝阶的，六万一本，划算得很。”

“师…师父……”元磷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

“行了，逗你玩的，你赶紧把现有的灵诀学好再说，你现在回去和你父母打声招呼，今晚我们就去森林。得去一段时间，期间不准回家。”

元磷也没多问，拜别师父便回家准备去了。

“如果有一天，他突然不想修灵了怎么办。”秦苏看着元磷远去的背影问向翎元。

“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

“你能坚持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