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下课铃声终于响了。意料之外,黄玉美开始拖课了,这打扰了时拈的计划。
“同学们,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记得完成作业,明天课代表准时放到我办公桌上。背诵《琵琶行》,明天课上我要抽背,背诵不出来的同学罚抄十遍,然后到我办公室里来单独背诵。”说完,黄玉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教室。
“挖去,这么多作业。”后面传来滕伦伦痛苦的哀嚎。
时拈闻声转过头去瞧瞧,“整整8页。”滕伦伦继续‘嚎叫’道。
“这么多!”时拈叫苦不迭。
“你没事儿吧。”滕伦伦骤然想起了什么。
“当然没事啊。”时拈表情变得十分神秘,“待会儿给你看场好戏。”
午后阳光正好,两堂语文课结束后紧接着就是许婉华的历史课,对于伺机报复的时拈来说,这样的课程安排可真是不怎么友好。不过幸运的是,最后一节是体锻课,有的是机会,时拈改变了‘策略’。
哪知道邬美玲趁着时拈下课去上上厕所,恰巧许婉华又早到教室的机遇,把刚刚语文课上发生的‘小事’说了一遍。这还是时拈刚回到椒丝上,发现滕伦伦和时拈围坐在她的位置旁边,告诉她的。
“啊?”
滕伦伦描绘着当时的‘可笑场景’,“你知道吗?许婉华刚刚进入教室,这个邬美玲就兴冲冲地跑上去,还特意背对着我们,面朝着黑板,讲悄悄话。”
由于还没上课,滕伦伦和唐速非常大胆,两人特意声情并茂地到讲台上演绎了一遍。
“哈哈哈哈哈哈哈。”时拈在座位上鼓着掌,“太牛了。”
周围的同学大多数在看戏,吃瓜吃了全过程的曲为琴手指了指一个方向。时拈朝那个方向看去,只见邬美玲的一只手握成了拳头。
许婉华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班的副班长和体育委员在讲台上‘拉拉扯扯’,而‘乖乖’呆在座位上的邬美玲却早已咬碎了牙。
“快下来吧,快下来吧,有人要握紧拳头出击了。”时拈挥挥手,向讲台上的两位演员喊道。
别说,时拈虽然嘴上制止,但她打心底认为自己的两位好闺蜜够义气。
“我们表演的如何?够生动形象吧。”滕伦伦走下讲台,不忘让时拈评价道。
“那是当然,拿影后够够的了,哈哈哈。”时拈朝滕伦伦和唐速比了个大大的拇指。
许婉华十分不解地看向了时拈她们几个,虽然自己班级里的这两个班干部在一些方面和她都有不同的看法,但不得不承认,她们在这么小的时候就敢于直接跟老师说明情况并且提出疑问,这种勇气实在让她非常钦佩。毕竟,如果换作是她自己,在高中那个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敢去违背老师的话,更别提当面指出老师的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