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娜,”旁边的几个小伙发出委屈的呼喊,可月娜丝毫不加以理会。她直勾勾地看着越西临,其中的追求之意显而易见。
若是寻常男子,如此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就算没有爱慕之意,恐怕也不会介意顺水推舟一把,兴许成就一段美事也未可知。
越西临却皱皱眉,他不是寻常男子,不论沙场还是床第,他见过太多的手段,若不是动了真心,这些伎俩与他根本不值一提。他虽不知这野女子口中的“放灯礼”是何物,可看这情形,想必也是这圆月亮节的重头戏。圆月亮节既是情人节,那么放灯礼的寓意为何,那也自是不言而喻。
这女子好不知羞,竟一上来就向一个陌生人求爱,越西临心下不以为然。但他这样想却是冤枉了人家月娜,毓秀山的民风向来就是如此开放直接,圆月亮节本又是年轻人互相表白的节日,只要喜欢就可以互相表白,没有什么规矩约束。他自己不通风俗,却要怪人家姑娘不知羞耻,真是好没道理。
越西临却没想到,若是在未遇到谢琅之前,对这送上门来的美人他未必会有这样的抗拒。只因心有所爱,所以才一叶障目,不见风景。全因一心方寸之地,实在容不下这许多闲杂人等。
心头虽已不喜,越西临嘴上却仍保持着礼仪:“姑娘好意西某心领了,只是西某已有伴侣,怕是要辜负姑娘的好意了。”
月娜闻言,柳眉一竖,心下恼怒,可平生首次在男人这里杵了钉子,反而令这少女燃起了熊熊争胜之心。
月娜一甩脑袋,道:“你说的是那个女人么?长得倒是不错,就是太娇柔了。她看起来和木达家、硕金家的儿子相处的不错,嫁给那两家倒也不错,都是我们这儿的大户。若是你实在放不下她也行,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可以不介意。”
月娜身边几个男子闻言全都向越西临怒目瞪来,心道你何德何能,竟能骗得月娜愿和别人共侍一夫,真是岂有此理。
越西临闻言却是大怒,可又听说谢琅和旁的男人相谈甚欢,连忙扭头去看,果见自己这儿和这野女人说话的功夫,那厢就有好几个男人把谢琅围住了。那女人也不恼,巧笑晏晏地与他们说话。
越西临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立马转身就想把谢琅拽回来,衣袖却是一紧,回头一看竟是被月娜拽住了。女子不依不饶,似乎得不到回应就绝不善罢甘休。
这下实在太不知进退,越西临凤眼一眯,猛一甩袖。月娜只觉一股大力涌来,瞬间被掀翻在地。
“混蛋!”、“尔敢!”,耳边传来几声怒斥,越西临瞬间就被月娜身边的护花使者所包围。
“月娜小姐,我警告你,对我的心上人尊重一点。言语之间,再有不敬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姿态倨傲,神色睥睨,竟是丝毫没有将围着他那几个青年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