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雪嘴角一直保持着上扬的弧度:“好,殿下,妾身看您近日心情不错,可是有什么高兴之事啊?”
六皇子一直笑着:“哦,也没什么,就是靖渊皇叔被关入天牢,最近父皇开始审讯了,还受伤了,他一个废物,之前一直与我作对,现在这样本宫心里甚是畅快。”说着还大笑出声。
苏映雪听了微微皱起眉头:“可是妾身曾经听父亲说,这个靖渊皇叔是个有城府和大才的人,现在遭难,若是殿下能收为己用,不是比立一个强敌要好嘛!”
六皇子眼神探究的看着她:“雪儿,你怎么会为那个废物求情,你难不成是……”
苏映雪心中一惊,但是面上不显:“殿下说的那里话,这不是之前父亲同妾身说过,所以觉得若是要成事,多一个同谋总比多一个仇敌好嘛!妾身都是为了殿下,结果还被殿下如此猜忌……”
说着泫然欲泣,六皇子看她这模样,瞬间愧疚涌上心头。
走过去将娇小可怜的美人儿搂进怀里,温声安慰道:“好好好,是本宫的错,不该怀疑雪儿的,本宫仔细考虑你的话,的确有道理,那明日本宫就带太医去帮皇叔医治,但若是他还不领情,那就怪不得我了。”
依附在他怀里的人,这才破涕为笑:“妾身就知道,殿下定会为我们的未来考虑的。”
两人依偎在一起,又互相温存了一番,才回房就寝。
第二日早朝过后,六皇子就带人来了关押靖渊的地方,给了狱卒一些银子,牢房门被打开,太医进去为靖渊包扎好伤口退了出去。
六皇子这才缓缓开口:“皇叔,这滋味如何啊、不好受吧,你受这么重的伤,也不见那个妖女请人为你看看,你确定还要死心塌地的跟着她吗?”
靖渊嘴角勾起苦笑:“今日多谢殿下,但是靖渊此心不变,除非我死,不然定会追随到底,今日之事,就算本王欠你的,日后若有所求,必定在所不辞。”
六皇子不屑的说:“呵呵,就你现在这样,何谈日后,痴人说梦。”
靖渊回以嗤笑:“那就不劳殿下费心了,此地污遭,若是无事殿下还是莫要踏足为好。”
看着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六皇子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拂袖而去。
六皇子回到府上又砸了一屋子的东西,苏映雪赶来,看到的就是一地狼藉。
她小心翼翼的上前拉住还在发怒的人,心疼的问:“殿下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小心伤了自己。”
看着柔柔弱弱的苏映雪,这才冷静下来:“我就说那个废物是茅坑里的石头,你非要我去拉拢,简直不识抬举。"
苏映雪轻轻抚着他的背,缓缓的说:“是是是,都是妾身的错,既然他不愿意,那以后我们不管就是了,殿下不气了好不吧。”
六皇子看着哄自己的她,心里又软了下来:“算了,也不是你的错,要非说错,是那个废物,不识好歹。”
而另一边,酒歌坐在书房,听着手下人禀报,已经给王爷上过药了,她心里也松了口气。
转身挥退伺候的人,继续处理公务。
而这边宫里的司皇,听着手下回来禀报的消息,开怀大笑:“好啊,好啊,朕的歌儿,不愧是朕亲自选的储君,果然没有让朕失望,既然靖渊死都要跟随歌儿,那就如他所愿吧!这样的死忠,将来就不担心了。”
随即司皇高喝:“来人,传旨,经调查靖渊与刺客没有关系,则释放回府,令其好好休养,日后辅佐好储君,而那群刺客,杀。”
声音里不容置疑的威严,举手投足间的杀气,手下之人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