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谷昌乐笑成菊花状:“哈哈哈”
给晒谷昌留了一道安全绳,两人心里也有了一点底,划着浮船就回到旧渡口上。
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
这话对于“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话语最好的诠释。
胆子大和头铁是两回事。
敢一个人去夜钓,也不怕什么浮尸大蛇,什么灵异事件。
但真没那个必要。
来到花镇天已经大亮,集市上也有在逛街买东西。
跟猛哥放盆摆摊的不一样,许凡去渔具店买了一大沓活鱼袋,专门装大鱼单独运输的那种。
以前卖灵宠泥鳅的时候买过。 这东西是个渔具店老板准备的,又生猛好货那必须第一时间发信息给他,这女儿奴是真舍得花钱。
一听说这是夜里钓到的大江草鱼,再看看鱼的品相,立马要求给他留着,价钱不是问题。
“大的这条有31斤二两,35块钱一斤,小的这条17斤半,给个20一斤就行。
1435块。”鱼已经过完秤装在活鱼袋里打氧鼓起来封起袋口。
“行!这么大一条,这个重量只多不少。”
“我兄弟这边还有一条草鱼和几条鲤鱼,这两条够吃吗?”许凡趁机给猛哥这边推荐一下。
“这条也不错!
一起打包了!”
不愧是家居店大老板,买东西只看成色品相,价钱都不用问。
猛哥那条差三两就20斤,价格跟许凡小的那条一样算20块钱一斤,搭一条鲤鱼进去,算400块。
三个活鱼袋放入老凌志车后备箱,女儿奴老板脸上都洋溢的老父亲有好东西要给女儿时的姨母笑。
看得许凡和猛哥羡慕不已。
“他女儿要是离婚了。
记得通知我,这碗饭我很想吃。
离婚带娃都没关系。”猛哥看着车子在转角消失,突然认真的和许凡说着。
“我靠!
就你最机灵。不过这种情况有点渺茫啊!
现在端着碗的那两位肯定死死抓着不放,轮不到啊。”
“哎!年轻不知软饭香,错把青春倒插秧。
当初我也是一个精神小伙,有一个浙江的女客户到厂里看厂,碰上两个抢包的,刚好我就在边上。
脑子子一热,一个飞腿就踢了上去,算是救了她一把。”
咔嗒~
许凡没接话,反而掏烟出来递过去一根,自己也点燃,认真的听着。
“当时我估计我那身姿帅到她了。
想让我跟她去浙地混。
当时我也有点心动,但那会拉上有一个妹子很漂亮,我回到线上干活碰到她对我笑。
就特么的这一笑。
那富婆的饭碗没了。
漂亮妹子你也知道,那些拉长主管厂长什么的都盯着。
妹子对我笑,我两勾搭几句,那边小鞋就直接套我脚上。
什么累活脏活都让我干。
草,那必须得干他丫的,直接干的他们躺地上嗷嗷狗叫。
那妹子是真对我有点意思,可惜了。”
“时也,运也!”
“是啊!那会运气真的差,正所谓:“人穷时运低,买猪肉搭猪嗨!
嗐!”
猛哥这话一出来,许凡就差点没忍住问他一句:“这猪肉在哪里买的!?” 剩下的几条鲤鱼摆了半个小时没人来问价,两人吃过早餐也就收摊去买东西。
新钓点比较荒,但那地方没人去,所以许凡打算扩大几个窝点,这边上鱼炸窝后悄咪咪的转移去下一个窝子。
猛哥去给晒谷昌送早餐,许凡带上狗子的猪脚粉也回到了山庄。
简单巡察一番草莓地,再清理一番鸡舍检查有没有死鸡,再捡鸡蛋和鸭蛋。
“很好!
都一派欣欣向荣!”
小野鸡自己组成大军在山上和田野里抓虫子,生猛又机灵,比鸡场买回来的那些大鸡要适应快的多。
没发现什么问题,洗个澡就睡觉。
下午三点,太阳还很晒,许凡已经带上割草机和工兵铲出山了,跟猛哥他们汇合,然后杀向石崖钓点。
这一次,不但准备了木薯叶,还有有几大坤牧草。
来到石崖钓点,割草机就开始忙活,往上下游清理出8个钓位,距离上千米。
许凡在下游,从石崖点开始分界,许凡三个,猛哥他们五个。
牧草和木薯叶简单扎一下绑上靠岸边,水里还有鸡杂豆渣放网兜里打窝。
弄完也是浑身臭汗,夕阳都准备下山了。
三人穿个裤衩就跳江里游泳一番去去汗味。
“不守到大草鱼我不回去了。”晒谷昌在水里发弗莱格。
“我靠!你别搞!
你不回去你山庄的鸡谁给你喂。
你不回去吃个鸡毛,还想让我给你服务,你好专心守鱼。
滚犊子去。
钓不到大草鱼你就去上游最上面那个位置钓赤眼仔。
可别龟气到我了。”
“……我靠!咱们还是不是好兄弟了。”晒谷昌委屈。
“好兄弟归好兄弟,但你不能让我跟你空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