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法的基础动作包含:刺、劈、撩、挂、点、崩、截、抹、绞、架、挑、带、格。
这些基本动作是剑法的基础,通过不同的组合和变化,可以形成各种复杂的剑法技巧。在练习剑法时,需要注重动作的规范和准确性,同时要结合身体的协调和力量的运用,以达到最佳的效果。
云行烈明白这点,况且他融入的记忆本身就包含西门剑法的修炼感悟,因此对于动作的把控和标准一清二楚。手中长剑挥动,每一种基础动作以一百次为一组,全套结束休息一会,在进行第二组,云行烈务必让自己早日习惯手中长剑。
快到中午,他来到酒楼,走上自己的老位置,拜了四方,继续从昨天断处说起。
”上回说到乔峰在聚贤庄受伤后,被一位黑衣大汉以长绳救走……”云行烈今天说的章节正是天龙八部的二十章和二十一章内容,在这两章中,乔峰终于和阿朱确定了关系,在目睹宋人屠杀辽人后不再局限于宋辽分别,而是转而关注天下大义。之后他们决定继续寻找带头大哥的线索,然而无论他们如何追赶,他们的目标总是被人先一步杀死,最终乔峰和阿朱易容成白世镜,准备在前丐帮副帮主马大元遗孀马夫人处套取带头大哥真正身份。
故事说完,云行烈四下拱手,向各位老书客告别,回到三楼,石龙和田文已在,见到他上来,石龙点点头起身就走,田文招呼道:“贤侄,今天到老夫家中坐坐,出门时我已打好招呼,着家中下人准备午饭。”
云行烈笑道:”那就麻烦田叔了。“
“哈哈哈,不麻烦。”田文抓起云行烈手臂,携手下楼。三人一路步行,既没有坐轿,也没有骑马,但三人均有武功在身,很快来到田文家中。
三人都是熟人,来到大厅,自有下人将食物流水一般送上,三人大快朵颐。饭后,田文带路,来到内院假山中坐下,将跟随的下人撤掉,石龙一声不响,飞快跃起,在周围快速绕了一圈,确定现场再无第四人,回到座位,向两人点点头。
田文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上午一见面,石兄就说有要事,并且要找绝对安全的地方。”
石龙沉声道:“老田,我也不卖关子了,长生诀在我手中。”
田文失声道:”什么?“他站起身,弯下腰压低声音急促问道:“是那个四大奇书之一的道门长生诀?”
”正是。“
田文如同被抽干了骨髓般,颓然坐倒回座位,满脸的难以置信和骇然。显然已经意识到凶险。
石龙道:“这东西我已经得到有七年,可惜毫无所得,今天我将这东西给行烈看了,他也没有头绪。”
田文一脸愕然看向石龙,仿佛看傻瓜一样。
石龙垂下眼帘道:“行烈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修道种子,因此我才动了念头。但行烈看到后,却告诉我,大隋即将陷入分裂,我们需要在危险来临之前获得官身,以应对明年可能来临的危险。”当下将云行烈的分析一一告诉田文。
田文开始还不以为意,后来越听越是骇然,最后不禁汗如雨下。
石龙将事情说清楚,最后道:”我仔细思考过,觉得行烈说的没错,与其坐以待毙,或者放弃一切,不如拿这无用之物博一个前程,毕竟石某人已不是孤家寡人了。“
“石兄大义。”田文起身,深深向石龙鞠了一躬。作为石龙的老友,如何不明白老友下决定是多难得。想必其中一个原因,必然也有为他田文的身家性命考虑。
云行烈一直没有插嘴,见石龙已经将前因后果说的清楚明白,当下道:”现在问题是我们如何才能见到皇帝,并且当面将东西献上。“
三人对视一眼,同时看向田文,毕竟田文有关系在官场上。
田文沉吟片刻道:“想要见皇上肯定很难,不然下面人今天说有祥瑞,那边说出了宝贝,人人都想献给皇帝博取功名,岂不是乱套了。”
田文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我倒是想到一人或许能帮上忙。我有一位远房表亲在宫中当差,虽只是个小太监,但多少能探听到些消息,也能帮着疏通一二。只是,这打点的花费怕是不会少。”
石龙皱了皱眉,说道:“只要能成事,钱财倒不是问题。只是这事儿能有几成把握?”
田文摇了摇头:“不敢说有十足的把握,但总归是条路子。我先去与他接触接触,探探口风。”
云行烈道:“不必这么麻烦。”见两人看来,云行烈道:”只要放出消息,说我们进献长生诀,不愁杨广不接见我们。“
石龙叹气道:“只怕难,毕竟这东西太烫手,一旦放出消息,我们估计连扬州城都出不去,就被围剿了。”
云行烈道:”那就换一个名目进献上去。“
田文、石龙对望一眼,齐声问:“什么?”
云行烈神秘一笑道:“我先做,等做好了你们就知道了,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田文、石龙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他。
云行烈道:“田叔,回头提供画笔和画纸给我,纸张尽量大,我需要用。”
田文狐疑道:”这个没问题,老夫家就有,回头给你送过去,不过你要这个干什么?“
云行烈道:“弄好了,你们一看便知。对了,这几天我还是在田叔这边住,道馆那边人多口杂,这东西真做出来了,关系重大。”
田文道:“行,没问题。”
田文和石龙虽然满心疑惑,但也不再追问。
当天,田文将画笔和画纸送到了云行烈手中。云行烈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日埋头忙碌,除了每天中午的天龙八部说书活动,其它时间谁也不让打扰。弄的田文和石龙心中痒痒的。
三天后,云行烈终于走出房间,手中拿着一卷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