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的目光转向面前的樊於期。
一方面,扶苏的确对樊於期满心不舍;但另一方面,为了日后征伐六国,乃至一统天下。
从樊於期肯自裁以助燕丹的计划来看,此人并不怕死,而以后的扶苏拥有自己的势力至关重要,将樊於期纳入麾下,岂不美哉?
朱佑极淡淡问道:
“樊於期,你可知道。
本公子已救你两次性命?”
樊於期一脸茫然,迟疑道:
“一次是在战场上,那另一次是……?”
朱佑极微微一笑,缓缓道:“另一次也与战场有关,九年前,长安君成蟜的叛乱。
樊於期将军,此事你可还记得?”
樊於期闻言,冷汗涔涔。
急忙擦拭额头汗水,颤声道:“末……末将实在不知长公子如何得知此事。”
朱佑极悠然说道:“莫非你忘了,大秦有罗网,这几年来愈发强大。
想查些事情,岂不是易如反掌?
而且,此事连父王都已洞悉!”
樊於期未曾料到,秦王嬴政竟已对此事了如指掌,慌忙跪拜,匍匐在地,不敢稍有动弹。
朱佑极缓缓言道:
“是我向父王苦苦求情,他才暂且饶你一命。
否则,仅凭你怂恿长安君成蟜谋反之罪。
便足以抄家灭族。”
樊於期连连叩首,感激涕零:“末将及家人的性命,皆是公子所赐,末将绝非不忠不义之人。
当年一时糊涂,才怂恿长安君,此后定当忠心耿耿,唯公子马首是瞻。”
扶苏闻言,上前将其扶起,温言安慰:
“我自是信你如此。
因此,我才在父王面前竭力为你担保,樊於期,望你日后莫要令我失望!”
樊於期郑重回道:“请主子放心!”
扶苏欣慰点头:“去吧!”
见樊於期对自己的称呼,便知此事已成。
一旁的惊鲵轻声问道:
“公子,接下来我们该前往何处?”
扶苏轻轻瞟了她一眼,心中暗自赞叹:
这可真是个绝世佳人,自己竟多年未曾染指,此刻,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扶苏沉声道:“将殿门紧闭,周围不得有人逗留,未经本公子允许,任何人不得擅入!”
龙虎禁卫军闻言,迅速退散。
惊鲵温柔说道:“公子,我去为您点亮灯火。”
待灯火通明,扶苏端坐于空床之上。
一把将惊鲵揽入怀中。
她的腰肢纤细柔软,宛如水中游蛇。
扶苏深吸一口气,赞叹道:“真是香气袭人!”
惊鲵心跳骤然加速,脸颊绯红,犹如朝霞初绽,以蚊蚋般细微的声音回应:
“公子,此言当真?”
扶苏轻轻颔首,目光温柔:“确实如此,惊鲵,你可愿成为我扶苏的女人?”
惊鲵犹豫片刻,低声道:
“我之身份,恐难以匹配。”
扶苏轻笑,眼神坚定:“我所问者,唯你之心意,我一向尊重他人意愿,从不强求。”
惊鲵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坚定:
“我……我愿意。”
扶苏笑意更甚:“如此甚好,春宵苦短。
岂能虚度?”
正欲有所动作,惊鲵轻声道:
“公子,此刻尚是白昼,不如待到夜幕降临,我随公子怎样,都…都行。”
扶苏猛地吻上了惊鲵的唇,不愿再等待。
身旁这位绝色佳人,他已守候八年。
惊鲵轻声道:“公子,我初经此事。
还望殿下垂怜。”
扶苏温柔回应:“莫怕,我会教你。”
随即,两人缠绵悱恻,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