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文邹邹的，有话快说！”

“凶手杀的都是些醉酒的人，还用了这么麻烦的方法，既要准备麻药，又要选好喝醉的人，让他慢慢死去，那为什么不干脆利落的一针刺进喉咙，岂不是干干净净？我起初以为只是凶手的特殊癖好，听了之涵说的，还是觉得此事与灵媒师不无关系，或者说，那人知道有灵媒师的存在。”

李浩顾盼皆惊，“什么？”

蹇宇道：“他选择这样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防止灵媒师通过招灵找到他吗？若是一般的人，灵死后难免不妨着被看到，因为一般被人害死的人都会在死前死后拼命盯着害他的那个凶手，但是如果死者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灵就不会有意识知道去看看是谁弄死了自己！何况此时死者，似乎也和灵媒有着些不为人知的关系。”

他转眼看向尸体继续道：“看似是无差别杀人案，总还是有些缘故的，只是没发现而已。”

顾盼皱着眉，似懂非懂的问道：“所以就是说你已经有线索了？”

蹇宇不欲再理会他，推开顾盼皱巴巴的脸，拎起一旁得意洋洋的王之涵，径直推门而出。

惊的顾盼合不拢嘴，半晌才指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大骂：“这是什么人啊！太他妈的难伺候，拽的跟个二百五一样，有人这么话说一半就走的吗？”他冲着门象征性的挥挥拳头，“我真是，想揍他一个熊猫眼，气死我了！”

李浩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谁让人家是被请来的专家，这案子看样子还是需要他们，你别太冲动，万一一拳将人揍跑了，不来帮忙了，你就等着哭天喊地吧！不过你今天确实是没带脑子来，傻的可以！”

顾盼一巴掌打开李浩的手说：“谁说我没带脑子？我他妈就是带了脑子来，才没揍那孙子的，那孙子原来是练散打的，我估计揍不过他。”

说罢讪讪的上一旁弄了杯咖啡喝起来，李浩颇嫌弃的甩他一眼，“你喝咖啡能上外面去喝吗？对着个尸体喝咖啡，你不反胃我看着难受！”

顾盼挑挑眉，没理会他说的，自顾自的边翻资料边喝咖啡，就在尸体一步之遥，半晌突然问道：“他最后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我还是没反应过来该怎么查。”

李浩：“……”

顾盼：“……”

两人大眼对小眼，李浩蓦地上前揪起顾盼的后衣领，将人拖了出去，“就算你不反胃，我看着不难受，也对死者尊重些，到外面喝，喝完再进去工作。”

蹇宇三人出了公安局，上车后，王之涵便憋不住问道：“boss，你那话的意思是让他们往灵媒师身上查？”

蹇宇开车刚刚经过红绿灯，向着公司的方向开去，没多久就堵在萧公大道，半步前进不得，这才回道：“你见过哪个灵媒师这样防着灵的？只需要扫一眼就知道这灵都还记得什么，看了什么，何况……若是灵媒师的话，杀人应该更简单些。”

王之涵看向童楠，童楠清淡的眸子瞟他一眼说：“招灵，引导，赠送超级大礼包，弄不死也能吓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