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的小孩子也是信口开河的。
多少有几个比较乖巧的都不爱出门。
我就是在反抗出门,因为别人就爱看我的笑话。
我总是能交到朋友,虽然总是短暂的。
因为只要不交流之后,我就会觉得再次讲话会很尴尬。所以我可能就不再和别人聊天。
我和大人是谈不来的。
因为他们总是狂妄自大,他们总是就二两拨千斤的功底,只为别人都感叹的和他们说笑。
但是这样的夸夸其谈总是能被传出不好的言论,或经过加工,或加入自己的想法,或诋毁他人。
就好比夜郎自大。
每个人都在找乐趣,又好比是为了充实自己枯燥循环的一天,
人们总是会说着一些自己夸大的见解,时间会消磨一切吗?或许是的。
谈到生老病死的问题,他们就会说不尽的人生哲理。
即使自己并未读多少书,或许自己就是烂透了,这或许就是别人说的哲学来自于生活。
讲着哪里的社会环境,总是喜欢将自己在外打工的经历经过丰富言语加工来将其描述出来,就为了让别人对他进行一番赞许。
好像小时候,只有老人或是居家做些小买卖的人在家照看孩子。
但是到了小学毕业的时候,冰凌宁的舅舅舅妈回来了。他们的大儿子在我五年级的时候回来在镇上读的小学。
大姨妈和姨父也回来了,他们的小儿子,我的表哥和我的表弟一起回来的,一个读七年级一个读五年级。
胡飞的爸爸妈妈回来了,他们好像对于生活平平淡淡的。
一些常年紧闭的房门开了,没钱的人也开始买得起别人搭建的房子了。
只是,他们常年不教诲的孩子出去了,接力了他们退下的岗位。
这就是别人讲到的,往复的交替和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