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
正定走时,还回头朝清玄子喊了声。
师弟,早些休息啊!
…
清玄子回了禅房,他心思极乱,要说他三根清净,在宁音寺这些年,也算是合格的僧人,如今红尘扰梦,让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风花雪月的柔情。
他双腿交叠,坐于团蒲之上,双手合十,急促念经。
“阿弥陀佛…”
“若见诸相非相,既见如来,一切有为法……。”
可是任凭他如何念,心中乱绪依然躁浮,甚至手中的佛珠,这个时候也很合时宜的崩断而裂,佛珠四溅,跳得到处都是,一声声碰撞的音浪直击他耳膜,凤眼猛睁,他挥袖而起,开门,飞身上了后山。
…
这厢,云笙直接翻墙翻窗进了房间,鞋子都没脱,就倒在床上,双手枕头,翘着二郎腿。
她还在想,临走时,和尚说的那话…。
他是怎么知道,土鳖在云府的?
莫不是,他会算命,或有千里眼?
显然,是不可能。
好一会儿,她猛的坐起,嘀咕了句。
算了,有时间再问。
接着,她倒了杯水,喝下肚,扔了脚上的鞋,直接倒头睡了。
…
直到翌日午时(十二点)门外的急喊声,才让云笙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本来是要爆粗的,可听到有洲白的声音,瞬间将起床气压了下去。
毕竟,洲白的脸经过这两日的保护,已经好了大半,她可不想继续动手,将他再次打成黑熊精,这样下去,怕是土鳖得在云府住上一辈子了,也就妥妥成了云家女婿。
…
“小姐…”
“小姐…”你起床了吗?出大事儿了。
云笙一听,也顾不上把衣服穿得多规矩,反正就是没露肉,她拧起眉,开了门,神色还有些不悦。
出什么事了,说。
…
云姑娘…。
不等小莲开口,洲白在一旁先叫了声,凑上像个猪头的脸,憨憨咧嘴。
云笙扫了眼洲白,没搭理,而是看着小莲。
怎么了?有事就说。
小莲支支吾吾,也看了眼洲白,白牙一咬,说。
听城里又有你的谣言了。
…
云笙淡然:什么谣言。
她一边问,一边又走到床边整理衣裳。
小莲:说…说…。
云笙厉声:说什么?
洲白不要命的开口:说你金屋藏美男,还去勾引和尚。
…
云笙:“………”
勾引和尚本小姐认了,毕竟,昨夜我还看他洗澡来着。
至于,金屋藏美男?这纯属是个误会,本小姐不认。
…
“啊!”
“啊!”
两人石化了,他们刚才听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
看…看和尚洗澡?这是真的吗?
洲白面上瞬间不妙,他急忙进了屋问。
云姑娘,你是故意这么说的是不是?没有看和尚洗澡。
…
云笙摆了摆手,侧眼扫过。
你越界了,出去。
反应过来的洲白,这才知道自己失了礼数,竟跑进了女子闺房。
他怯怯走了出去,云笙才慢条斯理道。
圣僧是本小姐喜欢的人,看洗澡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小莲“……”
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