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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鳖…?”
云笙愣了,她怎么都没想到,清玄子知晓她身份的原因,会是洲白那土鳖说的,除了他,实在想不到有谁那么无聊。
云笙气得吹胡子瞪眼,害她白高兴一场,以为圣僧对她有不一样的情绪了呢!
死土鳖,你等着,本小姐下山,就找你玩。
云笙又蹲下身,准备再说些什么的,门外又响起了细微脚步声。
她眉目一凝,朝清玄子耳旁轻吐了口幽兰。
圣僧,我还会再来的,记得想我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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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正定推门而入时,云笙早没了人影。
师弟…你受伤了。
正定刚进禅门,就看见桌上放着跌打损伤的药,又想起刚才后山的一幕,他确定是清玄子受了伤。
一开始,清玄子有些懵,但很快,他又明白是怎么回事。
只得顺势回应。
无碍,一时失魂,石头擦伤了臂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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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
师弟,真不是师兄说你。
这段时间你真是心不在焉,莫不是为那女子失了心?
正定一边说,一边拍着清玄子的肩,似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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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眼猛睁,清玄子起身收拾起桌子的药,他轻笑摇头。
师兄何时也变得这么八卦了,我是什么人,师兄不是最清楚吗?儿女情长的事儿,师弟这辈子没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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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
正定叹息一声,他摆手摇头。
有没有缘分,你自己知道。
你心中有佛,也有世俗,猜来猜去,你终是自己过不去自己那一关。
许多事,不是你放下,它就会淡的。
见清玄子没回应他的话,正定再次摇头,丢下一句。
罢了,我们是局外人,自是看不清你身处在局中。
不过,从你的命理中能看出,你与佛教是有缘的,但无份。
我走了。
…
清玄子拧眉。
师兄,你还是我亲师兄吗?哪有你这样说话的,什么有缘无份,我明明就是佛门弟子。
不过很快,他说完这句话后,神情就变了,自己是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将药收拾好后,他急步去了戒律堂,看来今晚又得熬夜在佛祖前忏悔抄佛经。
…
这厢,云笙下山后没有回云府,而是径直去了兵部侍郎的府邸,也是洲府。
守门的两个将士见来人是云家小姐,连忙行礼。
这可是他们未来的女主人,可不能怠慢了。
云姑娘…您怎么来了?
…
云笙双手负背立于洲府门前,她冷眸扫过,淡淡开口。
你们家公子呢!叫他出来。
…
“啊…!”
两人互视了眼,忙道。
云姑娘要找公子的话,直接进府吧!顺便喝些茶水再走。
…
不用了,本小姐没心思喝茶。
两人听了,又互视了眼,愣了半秒,像兔子一样溜了进去。
这位云姑娘的性子,说一不二,想要活命就得听她话,不得忤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们家少爷,可没少吃傻亏,这是他们做下人众所周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