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回了家,双手枕头,就这样直勾勾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小莲进屋许多次,为云笙做了点吃的也不见动,凉了热,反反复复多次,小莲急得梨花带雨,蹲在床边。
小姐,你吃点东西吧!这样饿下去,不等老爷出来,你身子就垮了。
小莲一边说,一边抹泪。
…
而云笙,她一门心思都在想,该如何想法去见她父亲一面,至于小莲进房间多次,她是真没留意,现下耳旁传来哽咽声,云笙才回神过来,同时,也感觉到肚子有些饿。
她翻身而起,拧眉疑惑看着小莲。
哭什么哭,你小姐我又没死。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桌旁,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口剁壹。
小莲见状,欣喜起身,擦着眼下的泪,哭笑着。
小姐能想通就好,待老爷回来,他也高兴。
云笙一怔,突停手上的动作,她眸光凝涕,冷道。
老牧出门一趟回来就出了事,想必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待我今夜探密大牢,问清此事,再做打算。
…
小莲一听,急了。
小姐,皇宫守卫森严,不可擅闯啊!你若被抓了去,我们云家就真完了。
云笙扫了眼身边人。
此事须得问清,我们云家可不蒙受不白之冤。
…
小姐,还有洲白公子啊!
你想查清此事,洲白公子会帮我们的。
…
“噼…”
云笙将筷子重重扔在桌子,面上寒冷。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人,我们云家与他们洲家没半点关系了,这是今晨,洲家人警告我的话。
…
小莲被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点头。
是…奴婢知道了。
…
宁音寺
过路的香客嘴里说着近两日运洲发生的大事,以及寺里刚才来了几位官兵,说什么要回收海盐的事儿。
这不,正定带着两个和尚将前两日在山下买的海盐搬了出来,面对将士,正定有些疑惑,便问了一句。
官爷,这海盐又回收是个怎么回事?
…
“害…。”
领头的将士摆了下手,鹰眼在周围扫了圈儿,轻声道。
这盐,是咱们运洲城云家老爷在外揽的毒海盐,吃死了好多人,当今太子发话,将云家老爷抓了,还要把销售出去的盐通通召回来。
…
“云家?”
就是那个首富云家?
正定有些惊讶。
…
可不是嘛!难怪会成首富,原来在背地里搞这些小动作,现在好了,不仅要被抄家,还得被砍头。
将士说完,便吩咐身后的人把盐搬走了。
…
正定回神过来,他看向禅房位置,他不知道该不该把此事告诉清玄子,毕竟,清玄子一心向佛忏悔当年之事。
斟酌许久,正定还是做了那个一心为清玄子考虑的师兄,反正云家与他师弟没半点关系。
他摇头叹息,去了正殿?
…
而禅房静心念咒的清玄子缓缓睁开了眼。
刚才外面将士说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眼底彷徨,他双手作十印,朝面前的佛祖叩了礼。
佛祖…弟子悲怜,那姑娘救过弟子的命,弟子该如何做?
…
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