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听不下去了,睁眼看着云笙,道。
伤没好,怎能喝酒?
你可知,这摧心掌最是忌酒?
关于清玄子说的什么,云笙压根就没听到,因为此时,清玄子正面对着她,有些东西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清玄子下唇间,有些乌红的瘀血,那里,正是她昨夜嗦啰那一口的位置,她抽搐着嘴角,想笑但又不得不忍着。
话说,昨夜她也没用力啊!怎的就给人家搞乌了。
…
贫僧说的话,施主可有在听?
云笙反应过来,笑道。
在听在听,绝不会有下次。
说完,她手指还朝上做了个发誓的动作,随后盯着清玄子嘴唇,装莽问。
圣僧…你的嘴怎么了?乌了好大一片,我帮你看看吧!
清玄子忙捂着嘴,神情怪异,可此时,云笙又凑到他面前,两人相距不过一掌长,就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感觉到,花香融合木檀香,别样新疑。
…
“哇…”
这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云笙一边惊呼,一边用手触摸,心里却没差点哈哈大笑起来。
清玄子有愣神半许,在云笙用手触摸那刻,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双手作十印,道。
“阿弥陀佛”
许是昨夜去戒律堂时被门撞到了吧!
…
云笙闻言,她用手掩了掩嘴,心里发笑。
“哎呀!”
出家人不打诳语,说起谎来,就算是她云笙也该叫声师父。
随之,云笙又说:门夹了,圣僧也该擦些药的,好得快。
说罢,云笙拿着包子啃了两口,从柜子里拿出药来,清玄子见状,惊得忙道。
施…施主,你先吃,贫僧先出去一趟。
禅房一关,云笙再也忍不住了,坐在椅子上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小样儿,还有我治不了的人?
连着,云笙抬眸朝佛祖喊了句。
喂,佛祖爷爷,我与圣僧的情,你可是作了主的啊!
佛祖“………”没皮没臊,整日整日的,简直把它当空气。
…
入夜,星光黯淡,万籁俱寂,清玄子从上午离开房间后,就一直没回,云笙知道,他有意避之,所以,除了送些吃食来,基本就是能不待一屋就尽量不待一屋。
而云笙也有事做,就是调养生息,有个好身体,才能更好的诱圣僧下山。
房顶上,晰晰细响,眸眼猛的一睁,仰头看了眼,无奈摇头。
她起身倒了两杯热茶,幽幽开口。
赶紧下来吧!圣僧见了,把你当贼捉。
…
嘿嘿…
笑声刚止,洲白提着东西从窗口翻了进来。
云姑娘,在下给你带了只卤鹅,热着呢!快尝尝。
…
云笙扫了眼洲白,道。
没酒吧!我不喝酒的啊!
…
没有,放心,咱们只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