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南阳拍了拍杨文骢的肩膀,安慰道:“等匡扶社稷后,我必然亲自作一篇祭文祭奠。”
何文成泪目惊呼,“撞在一起了。”
二十名清军骑兵,锋矢阵形冲锋,为首是个佐领,他手持一杆铁枪迎风而来,单手持枪直接捅向赵铭,铁枪枪头锋利,借着战马的冲击力,足以戳死任何敌人。
佐领信心满满,他从征多年,这样的冲锋中,被他戳下战马来,又被后面马蹄踩成肉泥的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而这次也不例外。
铁枪刺出,却没有捅中赵铭,枪杆反被一把抓住,领催一扯,恰似蝼蚁撼泰山,纹丝不动,而就在他震惊之时,赵铭一刀挥来,佐领脖子一凉,视野迅疾变得开阔起来,头颅在半空翻滚,然后落在地上。
赵铭夺了铁枪,将刀一丢,便挥舞着铁枪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顷刻间,将清骑杀穿,后面留下一地的尸体。
李率泰提着铁枪,领着几十骑奔驰过来,看见两个蛮子杀穿二十多骑,突出重围,目瞪口呆。
李率泰看的是清清楚楚,如此猛将,怕只有大清巴图鲁护军统领鳌拜,还有平西王吴三桂能与之一较高下。
江南居然有这样的猛将,他惊诧之下,忘了下令追击。
“咦,怎么又回来了!”李率泰忽然惊奇的发现,已经冲出去的两名骑兵,一个迂回,居然又杀回来了。
“他们要干啥子?”李率泰心头一寒,只见赵铭挥舞着铁枪,直接向他冲来。
原来是赵铭冲出去后,见清兵没来追自己,于是又杀了回来。
唐南阳震惊了,“赵博安,真常山赵子龙也!”
赵铭举起血淋淋的大枪,一声怒吼,“杀!”
他这一声吼,比张飞还猛,李率泰震得耳膜生疼,他大惊失色,拔马就走,赵铭纵马直追,郑森张弓搭箭给赵铭掩护,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正追着,“嗖嗖”十多只箭矢射来,赵铭挥枪格挡,打落大半,但还是有一箭,射中了他肩窝。
“我草泥马哦!”赵铭大怒,正要冲散射箭的骑兵,一旁的郑森发现清军骑兵正聚拢过来,却急忙大喊,“博安,快走!鞑子围上来了。”
方才清兵搜林,六百骑兵分成多股,兵力分散,现在他们正聚拢过来。
赵铭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六百骑兵的对手,立马一拔马缰,大声吼道:“大木,跟我走!”
两骑拔马,一人在前舞枪,一人开弓射击,潇洒的往东面杀去。
“额真,蛮子跑了!”
李率泰惊魂未定,勒住马缰,看见绝尘而去的背影,遂即恼羞成怒,他脸色涨红,“给本将追,他们就是豫王点名要抓的人。”
近六百清兵,纷纷猛打马臀,向东方追击
等清兵走远,唐南阳等人钻出树林,他目光盯着赵铭远去的方向,心中一阵可惜,早知道赵博安如此勇猛,孤王就跟他一起冲了。
这时,他对没能收服赵铭,懊悔不已,半响才一挥手,“走,我们去浙中!”
赵铭与郑森一路奔驰,马匹跑得口吐白沫,又撒开丫子狂奔,一路钻林子,到天黑后,终于摆脱了追击。
一日后,南直隶常州府,长江边上,两个狼狈的身影,站在岸边,看着空荡荡的江面。
两人一时无语,半响后,赵铭一脸懵逼的看着郑森,“大木兄,你们郑家的水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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