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姣不惯着就给人一个爷孙见面的机会。
宁姣无意去追究背后的原因,这只是剧情里一个小小的插曲,话说谁当权都无所谓,得让女主的成长轨迹完整了。
可偏偏这个于若蝶的命运是与阮桑恬相关的,不管有没有人来求情,这人她都会放了。
可是这人不能是穆风。
他是原身心中唯一的善意,是为能够获得温情的人,可这样的人不独属于原身,一颗心扑在阮桑恬身上,总是叫她受委屈。
凭什么?
我已向你名牌:你是我最在意的,我在你心里却总是差了一等。
我想要在你心里排在第一位。
自私吗?
在宁姣看来确实有些自私,你怎么想怎么做别人无从干涉,相反的你也无权要求别人的思想和行为。可是原身就是要强求,或者是当宁姣代替了原身的一切,她成了那个比谁都要了解原身的人。
她知道,若是原身有选择的机会,她不会选择顺从只会更加疯狂的展示自己的恶意和自私。没办法,她是真的很需要。本来就是属于她的爱,凭什么被人轻易的夺走。
她要教训一下穆风。
“师叔,长老她请您进去。”
穆风还是一贯的玉树临风,眉目如画衣冠胜雪,狭长的眼眸好像春水潺潺,姿态温润从容,手握霜花剑,像是为禁昀殿送来了一股清风。
就是眉梢处的几分交集煞了风景。
“宁姣你还记得半月前关进冰牢的于若蝶吗?”
宁姣:“自然记得,她拿着把破刀想要杀我来着。”
“那... ...能不能从轻发落,她与小师妹交好。这几日,小师妹因为此事精神萎靡不振,修练的效果也十分不显。师兄了解了前后因果,于重罪有应得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于若蝶作为他的孙女,因为祖父入狱行为过激,也应当惩罚。”
“可半月冰牢之刑,为何不放她出来?”
穆风言辞诚恳,看似一碗水端平了,但是这碗就是奇形怪状的。
宁姣笑了,“我为何要放她出来?她对长老不敬,甚至想为有罪之人取我性命,难道这些对于大师兄来说还没有小师妹萎靡不振来的紧要吗?”
“你担忧小师妹,可为什么不担忧我?”
“还是说在大师兄的心里,小师妹比法理纪律还要重要,大师兄... ...你... ...”宁姣忽然说不下去了,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你明明说过不再让我受委屈的。”
穆风有些无措,他不是这个意思。
“我也是担忧你的,我看着你现在成长的十分厉害是很高兴的,只是...小师妹她不行,她心思太过单纯,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做师兄的总不能不管... ...”
宁姣生气地扯着穆风的衣服,“这算什么偏心的理由,那这样的话,我也把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换取大师兄的关心?小师妹她已经有了二师兄,再不济也有庄玉生那个萝卜头逗她开心,更甚还有师尊替她时时事事替她考虑。”
“而我... ...什么也没有,我只有你了。为何你对我也那么残忍?”
穆风摇着头,扶着宁姣的双肩,“我没有,你们都是我的师妹,我怎么能够厚此薄彼?”
宁姣头都大了,生气地踹倒身边的茶几,“够了!你的心都偏道若水河畔了,说的话都是在放屁,不说现在就说以前,我若不争取你会主动来爱我吗?小师妹就不用,她哭一哭你就来我这兴师问罪。”
“你走!我不要见到你!”
穆风看着满身戾气的宁姣,让她凝神静气,可是宁姣根本不听他说话。
“来人,送他走!”
穆风见到这种状况只得先留下一瓶静心丹,转身就去成渊的紫云峰。
人走了,宁姣也不用装了,可是生气是真生气。穆风不先问她的好,上来就切入正题,阮桑恬就这么好,是非不分。
真他爹的偏心。
算了,还是工作能让她找点儿成就感。
... ...她好像有东西落在了琮江那里,光顾着撩人了,东西搁人手里没拿回来。
正要遣人去拿,宁姣就改变了主意。
不如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