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乌云把月亮遮得严严实实,一点月光都透不出来。
十个衙役穿着夜行衣混迹在黑夜之中穿行。
用手指捅开薄薄的窗户纸,往房间里吹迷药。
过了一小会儿,他们将刀插入门缝中,将木销一点一点地移开。
缓缓推开门进去,床上躺着一男一女,男的就是哨子村的里正。
“用黑布把人包住,带走。”
一声令下,两个衙役立刻走到床边把赵勾头的手脚提起来。
另外一个人用黑布在下面托着,悬空之后立刻把人裹成一个蚕蛹。
把木销重新插起来后,最后一个人跳窗户离开。
神不知鬼不觉,从头到尾,赵勾头的妻子都没有醒过来。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
赵勾头是被颠醒的。
他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片黑暗,四肢全都被绳子绑住,架在马车上往前跑。
晚上没消化掉的晚饭在肚子里翻滚,加上肋骨被马背勒着,整个人都特别难受。
衙役发现人醒了,用手将人压住,加快了骑马的速度。
站在城墙前的士兵远远看到人过来,提前打开了城门。
随着一声重重的重物落地声,赵勾头身上的黑布被人掀开。
看着黑漆漆的牢房,带着一丢丢湿意的稻草垫子;
只能容纳两只手通过的小窗户,还有站在面前的十个黑衣人;
拿着钥匙、穿着官服的衙役。
赵勾头整个人都呆住,仿佛被雷劈了一样。
人再怎么蠢,他也猜到自己现在正被关在官府的牢房里。
怪不得自己拼了命的喊,这些人都无动于衷,因为他们自己就是官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