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璟蘅把她的手抓了下来,只觉得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忍不住捏在手里揉了揉,然后将她手压到了胸口凑近了她耳旁低声道:“要卖也是夜里卖,难不成你想现下买?”
近在在耳畔的温热气息如火焰般烧得秦雨寒浑身难受,贴在他胸口的手感受到了胸膛的厚实以及胸腔里有力的跳动声,莫名地心跳加速,如在擂鼓,两人之间的距离让她感到有些透不过气来,急忙跳开到一米之外。
秦雨寒被他撩拨得脸色有些红,再开口说话时都有些结巴了:“你你你……不去查案,不怕被圣上怪罪么?”
“怎么你担心我?”
“谁担心你了。滚我远点。”秦雨寒想起了要离他远点的打算。
但又想到了和宫家的仇,还是忍不住问:“账册找到了?”
“还没”
“姓罗的你不是抓了吗?”她疑惑道。
“寒儿想知道什么?但这不是说话的地。”
“我什么也不想知道。”说着她转身走了。
见墨景蘅几人跟在后面,秦雨寒将他们堵在了巷子口,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道:“王爷要去哪?”
墨景蘅用扇子指着前面不远处的宅院道:“自然是到你家去。”
“王爷也知道那是我家啊。你这来去自如得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是你家呢!”
“无妨!又无区别。”墨景蘅笑道。
秦雨寒咬牙切齿地道:“谁说无妨?那是我家。我才是房子的主人。我家现下不欢迎你。以后都不欢迎…”
“为何?”墨景蘅不解地看着她道,“就因为本王亲了你一下?”
“你…”一提起这事,秦雨寒就感到恼怒,恨恨道,“你闭嘴!你这无赖!”和他说话,她被气得肝疼。
自觉随时可能被他气死,为了保命她一定要把这人赶得越远越好。
这是却遇到了从外面买菜回来的隔壁婶子,她看到他们两人这情状疑惑道:“咦?你们怎么都站在这说话?怎么不进屋啊?你们…在吵架?”
墨景蘅一脸苦恼地对婶子道:“婶子,你来得正好。我昨日不小心打翻了屋里一只花瓶,惹得娘子生气了,她这回就堵这不让我回家呢!你帮我劝劝她吧。”
婶子知道秦雨寒家的东西都是贵重物品,一听,也忍不住说了他几句:“公子也太不小心了。那么贵重的东西就应该好生注意,也怪不得小娘子生气了。”
说着,又转向秦雨寒劝道,“小娘子,你还是莫要责怪太甚了。花瓶碎了便碎了,碎碎平安,但日子还是要好好过的。夫妻之间,和和睦睦才是最重要,该骂的骂上几句,可怎么能把自家夫君往外推,不让他进屋的道理。
听婶子一句劝,骂完了,床头打架床尾和,终究还是夫妻,还是要恩恩爱爱的过活。再说你俩又长得这般般配,男俊女俏男才女貌,实在是天作之合,不知羡煞多少人呢!”
“婶子说得对!多谢婶子相劝。”她这一番话说得墨景蘅心花怒放的,满脸笑容地拉过秦雨寒挣扎的手道:“寒儿,我也知错了,你就原谅我吧。我们应该听婶子的话,恩恩爱爱把家还,好好儿的过日子。走,我们回家去。”
“我和他不是…”秦雨寒本想解释,但被墨景蘅拽着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