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泗躺了这么多天,全靠江氏给他翻翻身,身上都有点儿睡麻木了,徐清怕他把肌肉睡坏了,便让他起来走走。
江氏想到徐清明天还要到各处去看田地,便让他早点儿睡,自己扶着徐泗在院子里溜达。
第二天一大早,就看到徐泗坐在院子里头,笑着看沈时劈柴。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会儿?”
“我睡不着,”他掰着手指头认真道,“娘说我足足睡了七天呢!”
看着他头上缠着的纱布,徐清眼神暗了暗,脸上的表情却越发温和了:“是啊!也好,你也该多透透气,头还很疼吧?”
“不疼,”徐泗连忙摇头,然后又怕她不信,“不碰到它的时候是不会疼的,真的。”
这个孩子,很多时候真的懂事得令人心疼。
怕姐姐一直惦记自己头上的伤,徐泗便转过话题:“姐姐,娘说我们以后都住在刘婶婶家,是吗?”
“也是,也不是!”
徐清的话让小家伙很是不解:“为什么也是也不是,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我们大概有很长一段时间会住在刘婶婶家,但是以后还是会搬走的呀!”徐清眨了眨眼,看着弟弟疑惑的样子觉得很可爱。
“搬回去吗?”
“搬回去是不可能会搬回去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搬回去了。”徐清斩钉截铁道。
“那是搬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