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的人家,大多都是跟富商联姻。
前世,李元词跟着梁玲宛一起骂她勾引魏以蘅上位,更编排她还没有离开昌国公府便跟魏以蘅苟合。
后来魏以蘅让人赏了她几个巴掌,警告李杰管不好自己的女儿,他们全家人都滚出京城。
魏以蘅作为京城中最嚣张跋扈的王爷,自然没有人敢惹。
李杰警告了李元词,原以为事情就过去了,没想到魏以蘅还让人端了他名下的几个铺子。
李杰怕被报复,带着妻儿连夜逃出京城不知所踪。
一大家子吃饱了饭,李簪词见天色也不早了,便跟云氏说回去了。
云氏送她到二门,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方才娘问你的话,还没有回答呢?世子真喜欢上什么花魁了?”
“娘,你刚才一见着我,就说我气色好?我要真有什么事,气色骗不了人。”
云氏想想也对,一个人过得好还是不好,都会写在脸上。
“方才你大伯和你大伯母说的话,你别放心里去。不管怎么样,你自己要先过好自己的日子,别管娘家人。”
李簪词握住云氏的手,笑着道:“娘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只要你跟瑛词好好的,我的日子就一定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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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玲宛在屋子里烦躁地抄着佛经,过了午时,下人终于回来了,把自己跟踪李簪词的事情说了一遍,梁玲宛冷笑道:“我就说呢,处处针对我跟弟弟,原来是自己想生儿子取代我们。如今祖母向着她,若她以后真的生出儿子,弟弟的爵位还能保得住?”
周嬷嬷也忍不住骂道:“当日她伏低做小,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们。好有心计的恶妇,在我们面前是半点不显,私底下却求神拜佛要生儿子。”
梁玲宛忽地站起来,急道:“嬷嬷,明日你回李府一趟,跟外祖母说了这件事情,别让她真的怀孕生了儿子。”
主仆两个商量着如何撕开李簪词这个心机恶妇,一直到下午,下人进来说大奶奶回府了,梁玲宛就领着周嬷嬷去向李簪词请安。
李簪词刚从外面回来,习惯了换衣服再坐下。
听到梁玲宛过来给她请安,特意放慢了换衣服的速度,让她们两人等得不耐烦要爆发了,这才慢悠悠地出去。
“今日的经文都抄好了?”
“抄好了。”梁玲宛把厚厚的纸张递给她,暗中偷偷留意,越看越觉着李簪词果然是个心机颇深的,一言一行都充满了虚伪。
李簪词随意地翻了翻,就把经文给了下人,端起茶杯:“我累了,你回去吧。”
梁玲宛看到自己那么辛苦抄写的东西,李簪词却如此敷衍,气道:“母亲今日去了哪里?”
李簪词手中的茶杯重重搁在桌上,厉声道:“既然知道我是你母亲,便应该知道母亲不需要跟女儿禀报行踪。”
梁玲宛立即委屈地说:“母亲,女儿不是这个意思。母亲想母亲可以回娘家,女儿想外祖母了,也想回去看看外祖母。”
李簪词训斥道:“你直接说想回去看你外祖母,我哪还会生你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