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尴尬的徐水文也没上去攀谈,因为他看到远处一辆小车开了过来,正朝着他鸣喇叭,司机正是王志同。
徐水文赶忙跑了过去上了车并坐到了副驾驶位,王志同却正黑着脸,问徐水文:“那600灵石是怎么回事?”
“额,这个稍后再说。”徐水文赶快转移话题:“不是说御剑嘛?您怎么开个车来了?”
“情况有变,你等一会儿就知道了。不过话说回来,修士也有很多人开车的嘛,毕竟比较节省灵力。
而且还可以一边看小说,一边吃东西一边开车,如果不是很急的话比在飞剑上吹风要舒服很多。”
“你们不怕出车祸啊!”徐水文吐槽道。
“除了体修大多数修士都会操纵好几个法器或者法宝战斗,一心三用,四用都是正常操作,这些你到高中会学到的。
一边开车一边看小说这种操作对修士来说都是小儿科。”王志同自豪道。
徐水文本想说点什么,却看到那个带口罩的老爷爷居然打开了车后门也坐上了车。
“!!!”徐水文一脸懵逼,怎么又是你,阴魂不散吗这是?一天都见面四次了。
“舅,这位小朋友就是亲眼目睹了那个事件的目击证人。
小文,这位是我舅,也就是现在的阳城城主程金先生。
因为你们都在灵修协会,我就选择开车来了。”王志同给两个人做着介绍。
居然是阳城城主,还是王志同的舅舅,我说怎么在公交车上看着有点眼熟,徐水文心想。
“徐水文小朋友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程金城主摘下了口罩,对着徐水文和蔼的笑了笑。
而且程金城主一边说话,一边给小车制造了一个屏蔽力场,外面的声音瞬间被隔绝了。
“程金爷爷您好”徐水文露出了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徐水文小朋友,你能详细的跟我说说凌统死亡现场你看到的情况吗”程金城主脸上还有着淡淡的笑意,语气却有着几分严肃。
徐水文平复了一下心情,把自己当日在镇东侧树林里看到的一切都慢慢的说了出来,当然,省去了自己施放魔法的环节。
程金城主陷入了沉思,两分钟后,他接着问道:“我听志同说你怀疑灵修协会有内鬼?”
“主要是王叔在灵修协会大礼堂遇袭这件事有点奇怪,当时王浩然没测试灵根邪教徒肯定不是冲着他去的。
如果冲着王叔去的野外袭击肯定比大礼堂好一百倍,就算有元婴期邪教参与也一样,灵修协会毕竟是正道修士的大本营。”徐水文解释道。
“你说的有道理。”老者又陷入了沉思,过了一小会儿,他才开口:“可惜了凌统啊,他才30多岁。”语气中充满了悲伤。
“凌统就是现场遇害的那位筑基期修士吧?”徐水文小声问道。
“是啊,他是我舅领养的孩子,我舅一直把他当做亲儿子养大的。
凌统比我小两岁,在高中时代也算是风华绝代。
本来按照他的天赋参加修士高考进入高等级修士大学只是时间问题。
但他在一次针对邪教的行动中却碰到了两个金丹期邪教的围堵!
凌统虽然侥幸死里逃生,但也许是那一次受伤过重伤到了根基吧,他的修为就再也没有寸进,终生止步于筑基期了。
身为天才的他当然不甘心,于是他整了容改了姓名,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混进了邪教,也给我们提供了很多宝贵的邪教动向信息。没想到现在却哎!”王志同扼腕叹息。
徐水文愣住了,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样的故事。
“你看,我还有以前存的一些照片。对了,你在电话里说的大鱼是什么?”王志同拿出了手机,翻到了以前上学时候的一些照片递给了徐水文。
徐水文仔细看了看照片上意气风发的少年,不仅也有些感慨。
权衡再三,徐水文还是决定把张恩是邪教内应的事说了吧,眼前的这两位如果真的是邪教的内应,也不至于和自己一个小学生演苦情戏。
“我说的大鱼,意思是,我已经大概率确定邪教的内奸是谁了”徐水文鼓足勇气说道。
话音未落,一道惊人的威压从城主身上喷涌而出,王志同的小车瞬间不受控制的撞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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