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拿着银子笑得牙不见眼,与徐尽欢说话时,态度客客气气的,“敢问姑娘喜欢什么类型的郎君?”
徐尽欢心道,既然来了,那不如就好好感受一下,她钱都花出去了,自然得点一个她最喜欢的、最看得上眼的男人。
喜欢什么类型?
徐尽欢想了想。
不知道为何,她脑子里划过了谢筠的脸。
她哑然失笑,他长得那么好看,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她在这个时候想起他来,也无可厚非。
徐尽欢大概描述了自己喜欢的类型,“要年轻白净的、嫩的,要高,还要瘦,并且还得有肌肉,就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
她以前其实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因此当表达自己喜欢类型的时候,难免语言有些混乱和不准确。
徐尽欢讲完,鸨母笑着应下,“奴家稍后便让人来伺候姑娘。”
接着,鸨母让龟公领着徐尽欢去二楼的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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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尽欢刚坐下不久,先是上了一壶酒。
徐尽欢闻了闻,酒是好酒,闻起来味道醇厚清洌。
但是她知道,这种地方的酒里面大概都是加了料的,里面十有八九有催情的药物,所以她只是轻轻嗅了嗅,便放去一边,没再理会了。
很快,包厢的门被敲响了。
“笃笃笃——”
徐尽欢道:“进——”
说着,她抬起头朝门口看去。
龟公笑得满脸褶子,一张老脸笑得像是绽开的花儿一样,领着一个年轻的男子进来。
“客官久等,这是松香,待会儿就由他伺候姑娘。”
徐尽欢抬眼看去。
一个皮肤白皙,眉眼如画的男子站在她面前,他穿一身广袖青衫,个子高挑,身形很瘦,像一竿青竹,又像是飘飘欲仙,随时要乘风飞起似的。
徐尽欢怀疑,这么瘦,他真的有肌肉吗?
不过,看在这张脸长得不错,她还是决定不换人了。
她颔首留下人,让龟公出去了。
转眼,屋子里只剩下徐尽欢和这个叫做松香的男子。
松香微笑着上前,躬身去拿放在桌角的白瓷酒壶,柔声道:“我替姑娘斟酒。”
“不、不用,”徐尽欢摁住酒壶,却不小心摸到了他的手,于是她立刻缩了回去,有点儿尴尬地说,“我不喝酒。”
大概是从来没有见过来这里不喝酒的客人,亦或者是没有见过像徐尽欢这般,无意间碰了下手就立马缩回去的客人。
松香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不过很短暂。
很快,他又是那样温柔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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