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的妻子,在香港可以横着走了。
逢秋抿唇,淡淡地看着徐梅,“姑姑,我是徐清的妻子,是徐家的一员,我为什么没有资格说话?如果我没有资格在家宴上说话,那么姑姑您,也没有资格。”
徐梅被怼得再次哑口无言,她心里不甘,真是小看了这个女人!
此刻,章平对发妻的厌恶达到顶峰,事实上,徐梅就是个蠢货。
徐清看中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单纯的小白兔?
逢秋看了看徐梅手腕上的羊脂玉手镯,继续说,“姑姑,你手上的手镯是假的吧?”
“你胡说什么?”徐梅直接激动地站起来,被老爷子瞪一眼,又重新坐下,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淡定,一副心虚的模样。
逢秋眨眨眼,“我没有胡说,姑姑刚才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我没看错,这只手镯是高仿,虽然很逼真,但假货终究是假货。”
此刻,不管是梁月芙和徐唯黎,还是徐清,都被逢秋惊喜到了。
梁月芙也顾不上徐梅了,激动地小声跟徐唯黎说,“我看上的儿媳妇优秀吧?”
徐唯黎点头,“意料之中。”
婚礼那天,他们就知道即使没有家世,单凭逢秋这个人,也足够相配徐清。
徐清眉眼冷遂,看向老爷子,“爷爷,这只手镯是祖母留下来最后的东西,若是从赌场流出去,再去找必定是大海捞针。”
老太太还活着的时候,老爷子和她伉俪情深,如今妻子最后的遗物被徐梅弄丢,老爷子差点气昏过去。
“爸,我……”徐梅白着脸还想辩解。
徐蕊希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帮助母亲求情,“外公,我相信妈妈,一定是大哥弄错了。”
“闭嘴!”老爷子怒拍桌子,吩咐佣人,“把徐梅手上的镯子摘下来。”
徐梅不愿意,一直反抗,但手上的镯子还是被强制摘下来了。
镯子送到老爷子手中,自己妻子的东西,闭着眼睛都认识,片刻,镯子被砸在地上。
老爷子怒不可遏,“你们给我滚!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事情败露,徐梅不敢违抗老爷子的命令,立刻离开。
这次丝毫没有来时候的嚣张气焰。
老爷子被气得不轻,饭都没吃完就去了书房。
晚上十一点,逢秋洗完澡,徐清才从老爷子书房里回来。
“爷爷还好吗?”逢秋担心地问。
徐清声淡,“好多了,过来,我帮你擦头发。”
“我自己来,你赶快去洗澡吧。”
徐清敛了敛眉,走进浴室。
洗完澡出来,逢秋已经把头发擦干了,穿着淡粉色的纯棉蕾丝宽带长款睡衣,露出两条白皙柔嫩的手臂,头发上戴着牛油果发带,坐在梳妆台前护肤,脸蛋儿嫩得仿佛剥了壳的鸡蛋。
徐清走过去坐在逢秋旁边,黑眸沉沉地看着她。
“你别看我。”逢秋脸颊泛红。
徐清淡笑,“脸上涂这么多东西,不会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