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述礼回魂,哭晕在李暮肩膀上,“徐清那个家伙,他不仅有老婆了,他还要有孩子了!当初说好一起爱单身爱自由的,他怎么说话不算话?”
李暮无语。
神经病!
周述礼是香港周家这一辈最小的,从小家里人就宠着,没宠死真是个奇迹!
走进别墅,徐清帮逢秋脱了大衣交给侍应生,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
“霍檀没来?”徐清问走进来的李暮。
李暮把白酒放在桌子上,又从酒柜里拿出来几瓶年份稀有的干红倒进醒酒器里醒酒。
“霍檀被他家老爷子发配西班牙了。”
徐清挑眉,“怎么事?”
“订婚的事,他家老爷子给他物色了一门婚事,你也知道,霍檀那个脾气,怎么可能接受包办婚姻?当着他家老爷子的面一天换一个女朋友,手到快伸到公司的秘书团了,老爷子一气之下,就让他去西班牙分公司任职,过年也不让回来了。”
徐清了然,轻轻捏了捏逢秋的小手,两人眉目含情,相视一笑。
李暮看到他们这副恩爱的样子,也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黑色礼盒,放到逢秋面前。
“前些天去英国出差买的,我也没有女朋友,就送给逢秋妹妹吧,珍珠配美人。”
逢秋收下了,朝李暮弯了弯唇,“谢谢。”
徐清也看着李暮,笑说,“谢了。”
李暮微笑,“小事。”
周述礼屁颠屁颠地走进来,紧接着侍应生送来一些红酒配菜,恭敬地给每个人倒上酒。
几人开始品酒聊天,无意间,李暮看到逢秋笑起来的眉眼,蹙了蹙眉,总觉得以前在哪见过她。
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逢秋妹妹,以后你和阿清的孩子,肯定很漂亮。”酒过三巡,李暮半醒半醉地说,男人瞳孔漆黑幽暗,眸中情绪沉重复杂,仿佛想起来了一件很久远的事情。
逢秋笑,语气温柔,“漂亮也行,不漂亮也行,都是我和徐清的乖宝宝。”
“是啊。”李暮靠在沙发上感叹。
徐清和逢秋离开的时候,已经醉成狗的周述礼死命缠着徐清,哭着嚷嚷,“阿清,阿清,你变了,我女朋友上个月刚把我甩了,呜呜呜,你家小宝宝生出来了能不能先让我抱?”
徐清被他吵得头疼,叫来两个侍应生把周述礼架走,皱着眉无情地说,“直接扔地上就行。”
回家的路上,逢秋靠着徐清,闭目养神,徐清靠着座椅,搂着女孩的肩膀,轻轻拍打。
“徐清,李暮他以前是不是有过妻子啊?”逢秋忽然问。
徐清声沉,“嗯,李暮以前在多伦多结过婚,但是婚后第二年,他妻子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出了车祸。”
“人为车祸吗?”逢秋问。
徐清点头,“嗯。”
逢秋抿了抿唇,若有所思。
徐清看她这个样子,大手搂着她的细腰,低头寻到她的唇啄了啄,“别担心,李暮的亡妻不像你。”
逢秋点点头,双臂缠住男人的脖子,回吻过去。
两人紧紧抱着对方,双唇相贴,各自鼻尖压着对方的脸颊。
黑色挡板把舒适的后座隔成一个单独的空间,唇齿之间的吻逐渐深入,狭小的空间内燥热难耐。
一吻结束,逢秋水润的眼睛看着徐清,咬了咬鲜艳的红唇,“徐清,当初爷爷下命令让你娶我的时候,你反抗了吗?”
徐清温存敛眉,干燥的指腹压在女孩唇角,摩挲她鲜艳的红唇。
“反抗了,但是那天去虞家见到你之后,我就不再反抗。”男人声音低沉,一字一句很认真地说。
“为什么?”逢秋问,一双漆黑深邃的眸专注明亮。
徐清笑了笑,再次低头吻上她的软唇,“不知道,大概是缘分吧。”
在虞家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娶她,尽管那时候他们之间还是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