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大师果然超凡,那胎儿才刚足月。”
“不过……”秦逸凡顿了顿,“这房里分明还有其他邪祟,煞气重得很。”
“啊?!”
秦逸凡四周望了望,“这床位、镜子、绿植的摆放都没问题,但总感觉气流横穿,煞气冲破……”
言语间,他的目光停在了袁雅云身上。
“王太太最近,可有觉得身体不适?”
“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
“这就奇怪了,据我观察,您面色青白,印堂发黑,怕是招了不该招的东西。或许是受侵不深,才暂时没感觉。”
“不该招的东西?”袁雅云吓得不轻,“最近我也没有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啊。”
“不,那东西应该就在这间房里。”
秦逸凡托着罗盘在房间来回踱着步,直到衣帽间附近,总算发现异端。
“这里有问题。”
“这是我儿媳的衣帽间,会不会因为没有窗户,所以……”
秦逸凡摇摇头,“怕是有东西,需要找找看。”
“锦绣、美兰,你们把少奶奶的衣帽间清理一下,里面的东西都认真翻找,不得遗漏。”
“是,太太。”
两人很快就将郝梦的衣柜翻了个底朝天,即便是下面抽屉堆积如山的内衣、袜子、T恤也全部抄了遍底。秦逸凡仔细盯着,连每个角落都不敢放过。
“太太,这个是……”
美兰从最底层抽屉的角落里翻出一个布扎小人,顿觉不妙。
“给我!”秦逸凡抢先一步将小人拿到手上,仔细端详了一番,“果然是它!”
“王太太,这东西你碰不得。”
“秦大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被人做过法的灵物,若我没猜错的话……”秦逸凡伸出两指,绕着小人缠了数圈,嘴里念念有词,大约三分钟后,他剑指那个小人,“吽!”
布扎小人便自行散开,变成了几块小碎布,散落下来。
秦逸凡再望向袁雅云,果然,她脸上的青白之色渐渐退去,脸上也红润了些。
“王太太,王总工作繁忙,长期不在家,老夫人年事渐高,少理琐事,您算是一家之主。”
秦逸凡说,“这个布扎小人被人做了法,怕是与您的命格捆绑了,时间久了,您的身体、运势必会出现问题,整个王家也会跟着出事。”
“现在这些所谓的受伤、生意受影响都还是小儿科,若是今日没毁了它,后面必有灾殃。”
“郝梦!”袁雅云气得不轻,只知道这乡下女人没规矩,想不到竟还对她存着如此歹毒的心思。
“秦大师,您毁了这个小人,我们家的困厄是否已解?”老夫人听秦逸凡一说,也是心怯胆寒,连捻佛珠的手都微微有些颤抖。
“明日,我再过来做一场法事,应该无碍了。”秦逸凡警告,“三个月之内,家中八字带羊刃的人,切莫动刀,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