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机械效率……？”

“嗯。”路易由斯点了点头，一脸“有什么不对吗”地看向唐子鱼。

“百分之九十九？！”

“嗯，有什么问题吗？”

有，而且出大问题！

唐子鱼倒吸了一口凉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啊啊啊啊姐姐的物理究竟是怎么学的啊！！！机械效率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九？开什么玩笑，要是那样的话，我研究半天的东西有个什么用？！浪费科研资金？浪费人生？！

“呵呵，其实我不太清楚，这种东西都是有专门的人员负责的，我不是专业人员，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呵呵。”

唐子鱼眼睛向身旁瞥，露出了尴尬的笑。

“上车吧。”

……

“这又是哪里？”

“我和你姐当初的据点，已经很久没用了，偏僻，四下无人，空旷，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别人。”

据点是一个大型的废弃仓库，就像路易由斯说的那样，但唐子鱼总觉得这话很怪。

“虽然简陋，但胜在齐全。接下来，我们上理论课，也会在这里。”

这个仓库和那个审讯室一样，都堆着一大堆杂物，不过这里的杂物更整齐。

“我上课呢，分为两部分，理论和实践。”

路易由斯从杂物中拖出一张床，一张梳妆台，一座衣柜，一架衣帽架，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一块黑板，几盒粉笔……

眼见着路易由斯拖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唐子鱼忍不住叫了声停。

“停停停，我的日常住宿没必要用那么多东西，如果缺什么我也可以自己来。”

路易由斯歪了歪头，停下了手，“也是。”，他直起身子，“如果可以的话，明天，我们就开始课程。”

“不，就现在吧，我反正也没什么事情。”

路易由斯点了点头，从粉笔盒中挑出了一只白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两个字。

【神明】

“挑张椅子，准备好纸笔，我们开始第一课。”

路易由斯扶了扶单片眼镜，道。

唐子鱼从杂物中翻了翻，从里面找到了笔和本子。她坐在椅子上，将本子放在桌上，打开笔帽。

“这个世界是有神明的，他们是一种具有强大力量的生物，是这个世界中第一个出现的种族，而且具有极强的进化能力，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生物，追根溯源，都是由神明进化而来的。”

这么听起来，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神明并不是崇拜的对象？

唐子鱼在本子上做着笔记。

“那神明呢，他们又是怎么来的？”

唐子鱼问道，路易由斯听闻，笑了笑道。

“关于神明，这个世界里最流行的说法就是他们是由造物主创造的，关于这件事，七神教会的《造物史诗》中有完整的记载……”

“七神教会？”

“七神教会是指脱胎于信仰七位第一序列神明的教会的一个世界级的管理组织，负责处理对人类和神明有害的事件的机构。也是本人目前效劳的组织。”

“七位第一序列神明？”

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他们并不信仰神明，而是七位特殊的神明？唐子鱼轻皱了皱眉，这件事还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