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媒婆也看到了她们眉眼官司,看到另一个气质不凡的女子点头,觉得她的媒婆钱定是赚到了。
不曾想,不但赚到,银钱比想象的多出十倍。王家给了她十两银子,首辅给了她五两,往衙门交五百文,剩下的是她以前干两年的俸禄。
喜得她吉利话不花钱似的往外冒。
李媒婆拿着八字高高兴兴的走了,欧阳长空去了司天监,监正李玄是欧阳长空的同窗。
找监正合了合八字,不出意外是天作之合。本来欧阳长空想,要是算的想冲,他也要让他相合,他是不相信这些的。正好相合,省了他恐吓了。
监正看出他的意思,算完以后,催着他快滚。
“不能滚,你给挑个吉日,过六礼,还有成亲的。”
“我要御供的明前茶半斤。”李玄狮子大张口。
“二两就不错了。”
“成交,以后有好茶分我些,以后你的儿女起名字免费。”
欧阳长空拿着纸走了,没有理他。
“你卸磨杀驴。”气得李玄暴跳如雷。
“你不是驴也没有肉,不杀你。”欧阳长空边说边挥手走了。
媒婆正式去王家提亲时,正是怀乐嫁入侯府的日子。怀乐听到消息,差点咬碎了银牙,把帕子撕成了碎条。
再加上她的分位降到了县主,真是门庭罗雀,以前巴结的人杳无踪影,只有皇室的几个人忙前忙后。
看着也是勉强的样子,不是宗正逼着,谁愿意惹一身骚。
自从她想虐杀沈明月后,皇上把她的护卫削减了一半,连抬花轿的人数都不够,只好从瑞王府借来几个充数。
至于那两个断手的侍卫,不知得了什么怪病,浑身瘙痒,挠破了就溃烂,不长时间就烂得同血葫芦一样,痛苦的死去。
她的嫁妆倒是不少,虽然皇宫只按县主的嫁妆给她准备的,她去北地的嫁妆全部带回来了。再加上瑞王和周老太妃给的,嫁妆很是壮观,十里红妆不足形容。
拜堂时,怀乐阴着脸,不像是成亲,倒像是死了人的一样。司马意觉得晦气,心情不好,口吻不觉带出来,“怀乐,无论怎样,今天是咱们俩的喜事,你高兴一点好吗?”
“呵,我高兴什么?你看你们家,如此寒酸,竟不如小门小户的人家办的好。你还有脸说我,你个二手货。”
司马意听到这话,冷笑一声,“谁又不是二手货呢?你是几手的,我不知,你自己心里明了。”
怀乐气急,顿时火冒三丈,上去就给了司马意一巴掌。
司马意愣了一下,回手就打了怀乐好几巴掌,好像是把怒气都注入手中,打得怀乐面如猪头。
怀乐也不示弱,扑上前,状如疯癫,挠的司马意满脸血痕。
李氏听到消息,带着司马柔儿心急火燎的赶来,一边走一边骂:“本想娶个公主,使侯府的门庭也高一头,没想到她争风吃醋惦记她不该惦记的,被降了分位,还敢这么嚣张。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到了新房,就只剩怀乐和司马意两个人,如斗鸡一样,蓄势待发。
李氏同司马柔儿进来后,加入了混战。
怀乐的丫鬟也不示弱,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
宾客听到后,不想惹火烧身,一哄而散。
只剩桌上的菜还冒着热气,可是美了下人,主人在新房里混战,他们在宴会厅吃饱喝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