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酒醒了一半,坚持要伺候墨染先洗澡,以往都是墨染洗完后他再用墨染洗过的水洗澡,今日说什么也不肯自己先洗,而墨染存了一份抱歉的心意,非要皓月先洗,两个人都坚持自己的想法。
后来只好一起赤忱相对,坐进了木盆中。
重归于好的两个人。怎可能会乖乖只洗个澡呢?
竟让皓月发现了在水里比在榻上惬意,肌肤隔着薄薄的水雾,氤氲里更是看不清墨染脸上的表情,皓月突然从小狼崽变成了小猎豹,对他身体的每一个处都爱不释手,整整要了四回,墨染连连求饶才肯罢休,木盆里的水早已凉透,他才意犹未尽地从盆里跨出来,找来干帕子给墨染擦头发。
“我是不是你最厉害的男人?”他脸上的小得意让墨染心神激荡,身上每个毛孔都被他伺候的服服帖帖,墨染低着头不肯让他即刻就满足虚荣心,只是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快些擦,小心着凉。”
谁知那小狼崽子竟然会错了意,急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急,待上了榻,我再叫你舒坦一回。”
墨染顿时来了脾气:“你真是个狼崽子,没够了是不是?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求饶?”
这些日子,墨染总是任他求取,不曾想有一次意乱之时竟生出了征服的念头,且发现自己竟不似之前那样想事事顺从,也想主动求取。
刚有这个念头的时候,墨染被自己吓了一跳,后来才慢慢释怀,他曾多方打听,已知魂契术成了以后不可能再回本体的,就算能救活哥哥,可能哥哥这一辈子也就只能当个女人,而自己,竟然正在慢慢适应这具身体。
这一世,只能做个男人,但是只要能救回哥哥,这一切都不算什么。
后半夜,墨染,不,墨宸将皓月压制,无论皓月多么强硬,最终也是只能享受。
第二日,老妪见到两人眼神有些愤然,墨宸两人自知昨夜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也只能连连致歉,多给了几张银票才相携离去。
暗卫来信说南煜来犯,墨染得尽快回南关去了,两人匆匆踏上回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