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广富翘着腿,嘴里叼着一根草根儿,本是优哉游哉的盯着咸鱼儿看,此时见咸鱼儿直直走向了院子里的大扫把,心里一个不好,条件反射的从凳子上跳了起来,眼睛瞪的老大:“你想干啥?”
咸鱼儿似笑非笑:“扫院子啊二伯父,您看不见这院子里都是些腌臜玩意儿?”咬牙说着,手上一个使劲儿狠狠往地上戳了一把,扫把的尖头正把脚下的地儿戳出了一道印子出来。
只觉得脸上的伤似乎又有些疼,宋广富忙钻进了屋子里,嘴上骂咧咧的“嘭”的一声关了门。
冷笑了一声,咸鱼儿把手里的扫把扔在了地上,拍拍手端着盆去灶房里盛热水去了,肖楚楚不知道外面发生了啥事,见咸鱼儿一副得意的模样,脸上不由跟着乐了:“你这是又干了啥,笑的跟个狐狸似的。”
“没干啥,就是有些人身上的皮又有些松巴了。”撇撇嘴,咸鱼儿盛了热水出去了。
肖楚楚挑挑眉,心里也解气,要说以前那二房的再怎么不着调,她最多也是嘴上跟着说,动手却是不敢的,也从来没见二房从她身上吃过什么亏。
但自己这个侄媳妇儿一来,三七不管二十一,管你是谁,扛了扫把就往身上戳,弄得那二房见了她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想想就心里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