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儿一听心下明白了过来,显然是自己见天儿的跟肖楚楚往镇上跑,又不见给宋田氏上交银钱,心里不舒坦了,不过咸鱼儿不知道的是,宋田氏这次不仅不舒坦,而且还是极度的浑身不舒服,在家里久等咸鱼儿没回来,拿着锄头一脸煞气的去了田里。
晚上的时候是肖楚楚做的饭,宋祁氏身子也因着咸鱼儿这一段时间的药补好了许多,得亏宋田氏大字不识,更不懂的药材之类的东西,一直以为,她熬得是从张大夫那里“赊”过来的安神药,不然,咸鱼儿熬得那一锅锅红枣当归非得惹起事端不可。
宋祁氏有了精气神,连脸色也好了许多,咸鱼儿也在给宋祁氏喝汤药的同时自己也喝了些,脸上看着也比前些日子好看多了。
大房的两个小孙子由于自家娘亲终日里要跟着下地做活,所以这几天便由身子“好些”了的宋祁氏看着,宋李氏则安分了一阵,乖乖跟着下地,宋广富依旧我行我素的去镇子吃喝嫖赌,不然今儿个咸鱼儿二人也不会在镇子上遇见他。
宋广田拿他没有办法,二弟妹是个妇人,自己又不好说她,只得闷着头干地里的活儿,毕竟自己的大小儿子都在镇上做工,地里不指望他根本没人能指望。
眼看着别人地里的草都除了大半,自己家这十来亩地却是只动了一半,心里着急却又无人能用,只得从早到晚的忙乎,累了一天自然也没有精神去管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