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回到西山后。他叫来亲信,吩咐道:“你速速派人在长安城中宣传,就说本太子在西山需要一些识得文字、懂得算数的账房,若有应聘之人,可前往西山。”
亲信领命而去。不久,长安城中便传开了这则消息。
一位书生听闻后,心中暗喜,对身旁的友人说道:“这或许是我出人头地的机会。”
友人却担忧道:“太子如今与陛下似乎有些嫌隙,你去应聘,恐有风险。”
书生毅然道:“我相信太子的为人,且我有真才实学,定能有所作为。”
……
几日后,众多应聘者纷纷涌向西山。现场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有人交头接耳,讨论着此次应聘的机会;有人神色紧张,不断整理自己的衣衫;还有人满怀自信,昂首挺胸。
李承乾坐在大堂之上,表情严肃,目光锐利地扫过台下众人。心里想着:“此次定要选出真正的贤才,为我所用。”
考核开始,当看到有人苦思冥想半天也未落笔,李承乾眉头微皱,流露出一丝失望。而当发现有人答题迅速且条理清晰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嘴角微微上扬。
应聘者们也没闲着,这边一个书生小声对旁边的人道:“看那人自信满满的样子,想必是胸有成竹。”那边一个中年人则偷偷打量着周围人的答卷,面露焦虑。
这时,一个举止怪异的人引起了李承乾的注意。只见他东张西望,眼神飘忽不定。李承乾心中警觉:“莫不是其他皇子派来捣乱的?”
考核结束,李承乾说道:“诸位稍安勿躁,结果稍后便会公布。”
他回到后堂,与亲信说道:“此次考核怕是不简单,我瞧着有几人颇为可疑,需得好好查查。”
亲信应道:“太子殿下放心,属下这就去办。”
结果公布前,李承乾正准备下令处置那些可疑之人。突然,魏王李泰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高声说道:“大哥,这是何意?听闻你在此招聘账房,我也来凑凑热闹。”
李承乾脸色一沉,目光如炬地盯着李泰,说道:“三弟,你来的可真是时候,这几人行为可疑,我正要查个清楚。”
李泰迎着李承乾的目光,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笑道:“大哥莫要草木皆兵,说不定只是些紧张过度的普通应聘者罢了。”
李承乾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愤怒与警惕,说道:“三弟,你莫要在此胡言,我心中有数。”
李泰脸色微变,眼神变得凌厉起来,说道:“大哥,你如此武断,就不怕错怪了好人?”
这时,其中一个可疑之人战战兢兢地说道:“魏王殿下救我,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李承乾怒目而视,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喝道:“奉谁的命?从实招来!”
那人哆哆嗦嗦,不敢言语。
李泰的目光与李承乾再次交汇,李泰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而李承乾的眼神则充满了坚定和威严。
李泰身后的随从们,有的低垂着头,眼神躲闪,似乎不愿卷入这场纷争;有的则微微抬头,目光中流露出对李泰的支持和对李承乾的不屑;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随从,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傲慢,仿佛随时准备为主子冲锋陷阵。
长时间没有看到公布结果,前来应聘的众人在一些前来捣乱之人的撺掇下开始骚乱起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公布结果?”一个应聘者大声嚷道。
“就是啊,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吧?”另一个人附和道。
“我看呐,这考核根本就不公平!”有人开始起哄。
“说不定早就内定好了,咱们都被耍了!”人群中越发嘈杂。
李承乾眉头紧皱,大声说道:“诸位稍安勿躁,待我查明真相,自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交代?我们要的是结果!”人群中有人喊道。
a) 续写后的发展剧情:
在这剑拔弩张的对峙时刻,李承乾阔步走到骚乱的众人面前,他目光如炬,冷冷地扫了一眼那几个捣乱的人,沉声道:“你们口口声声说不公平,那我便现场出题,若你们当中有人能够解答,便可到场应聘,休要再胡言乱语质疑考核的公平!”“请听题,笼子里有若干只鸡和兔,从上面数,有 35 个头,从下面数,有 94 只脚。请问鸡和兔各有多少只?谁能给我答案?”一时间,场中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众人皆在心中苦苦计算。
那个身材壮硕的男子眉头紧锁,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题可真是难煞俺也,俺这榆木脑袋咋就转不过来呢!”
年轻的书生模样的人则紧闭双目,手指轻轻敲击着脑袋,嘴里念念有词。
那位老者唉声叹气地说:“唉,老了老了,这题可把我这把老骨头难住咯。”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破旧长衫的中年人挺身而出,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大人,我来试试。假设笼子里全部都是鸡,因为每只鸡有 2 只脚,那么 35 只鸡总共应该有 35×2 = 70 只脚。
但实际有 94 只脚,多出来的脚是因为把兔当成鸡来计算了。
每只兔有 4 只脚,每只鸡有 2 只脚,所以每把一只兔当成鸡就少算 2 只脚。
总共少算的脚数为 94 - 70 = 24 只。
所以兔的数量为 24÷2 = 12 只。
鸡的数量则为 35 - 12 = 23 只。”
李承乾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说道:“不错不错,你倒是有些本事。那你说说,你是如何想到这样解题的?”
中年人田明的神色瞬间变得无比悲戚,声音颤抖着说道:“大人,不瞒您说,我曾也是富家子弟。家父经营着庞大的绸缎生意,家中产业遍布各地,可谓是富甲一方。然而,却被那心术不正的竞争对手觊觎。他们设计诬陷家父与贼寇勾结,又买通官府,将我家财产尽数抄没。一夜之间,家门蒙羞,家父含冤入狱。在那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家父遭受了非人的折磨,狱卒们对他拳打脚踢,他身上伤痕累累。我去探望时,看到他那憔悴的面容和绝望的眼神,我的心都碎了。不久,家父便在狱中含恨而终。母亲经受不住这沉重打击,一病不起,家中钱财被抄没,连给母亲买药的钱都没有。我四处求借,却无人肯伸出援手,眼睁睁看着母亲的病情日益加重,最终离我而去。
家中亲眷见我家大势已去,纷纷卷走剩余财物。曾经那管家刘福,平日里父亲待他不薄,此时却带着几个恶仆,将我赶出家门。那是一个狂风呼啸、大雨倾盆的夜晚,电闪雷鸣划破了漆黑的天空。豆大的雨点如鞭子般抽打在田明的身上,狂风肆意地撕扯着他的衣衫。刘福那张狰狞的脸在闪电的映照下格外可怖,他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恶狠狠地说:‘从今往后,这不再是你的家,滚吧!’几个恶仆也跟着起哄,他们的笑声在风雨中显得格外刺耳。田明怒目圆睁,冲上去想要反抗,他嘶吼道:“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家待你们不薄!”然而,他势单力薄,很快就被几个恶仆粗暴地摁倒在地。他在泥泞中挣扎着,试图爬起来,却又一次次被恶仆们踢倒。田明的脸上沾满了泥水,雨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无助和凄凉。
此时,周围有几个路过的人停下了脚步,他们撑着伞,脸上露出或冷漠、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表情。一个穿着蓑衣的老者摇了摇头,叹息道:“这世道,好人没好报啊。”一个年轻的妇女捂住孩子的眼睛,匆匆离开,嘴里还念叨着:“别看,太可怜了。”一个小贩则站在屋檐下,眼神中透着一丝恐惧,生怕惹上麻烦。
就连那远房表叔,也趁机跑来搜刮,拿走了母亲陪嫁的首饰,还一脸贪婪地说:‘这都是我应得的,谁让你们家倒霉!’我无处容身,只能流落街头,与乞丐抢食,睡在破庙之中,受尽了欺凌与白眼。”
李承乾听后,眼中满是怜悯,说道:“原来如此,那你今后有何打算?”
田明握紧拳头,坚定地回答:“大人,我只求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凭自己的本事重新开始。”
李承乾点了点头,说道:“好,那你便随我来。”
就在这时,那几个先前捣乱的人刚要开口狡辩,李承乾猛地一甩衣袖,怒喝道:“放肆!”他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双眼圆睁,迸射出凌厉的光芒。“给我狠狠教训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护卫们得令,如狼似虎般扑向那几个捣乱者,拳头如雨点般落下。那几个捣乱的人被打得哭爹喊娘,连连求饶。李承乾双手抱胸,神色冷峻,宛如一尊威严不可侵犯的神像。
待教训完毕,李承乾冷哼一声:“滚!但别以为这就完了,我的人会跟着你们,看看你们究竟受何人指使!若你们只是受人蛊惑,坦白交代,或可从轻发落;若执意隐瞒,定当严惩不贷!”
那几个捣乱的人吓得面如土色,其中一人颤抖着说:“大人,小的们知错了,是受了王麻子的指使,他给了我们些钱财,让我们来捣乱。”
李承乾皱了皱眉,说道:“王麻子?此人为何要这般做?”
另一人赶忙回道:“王麻子嫉妒大人您的威望,想要破坏这次考核。”
李承乾目光一寒,说道:“将这几人先关起来,待我查清楚此事,再做定夺!”